他是那位跟鄧布利多約好要去畢業旅行的同期校友,也是鳳凰社的元老成員。
多吉朝阿不福思打了個招呼,得到一個冷漠的回復后便坐在吧臺旁。
“埃菲亞斯,你沒有帶行李過來嗎”
“帶了,都在這里。”他輕拍毛呢大衣的兩側口袋,“說真的,你應該早點邀請我的。”
鄧布利多笑了笑,“你可是我的最后希望,如果還有更合適的人選在,我一定不會邀請你去體驗那個詛咒的。”
“有所耳聞。”多吉提起另一件事情,“魔法部已經決定把所有事情甩到吉德羅身上,你應該猜到盧修斯為此要付出怎樣的代價了吧”
“我知道。”
馬爾福家族的眼光向來很好。
現在已經不是十二年前,整個魔法部的風向都變了。
假如日記本的事情沒有被發現,有過前科的海格會第一時間背鍋。
盡量維持表面上的和平,是福吉不惜實行替罪羊策略的真正原因。
他不希望伏地魔回來,也不希望傳出一丁點消息。
徹底切割某些前食死徒的關系,那一天的到來就會延后。
越久越好,最好不在他的任上。
“康奈利變了。”鄧布利多明亮的湛藍色眸子稍微黯淡了一小下,
“他變成他曾經最討厭的人,試圖通過捂住耳朵來拒絕接收任何壞消息。”
“阿不思,我知道你不會后悔”
“嘭”的一聲,阿不福思將一杯威士忌用力拍在多吉面前。
“謝謝你,阿不福思。”多吉微笑拿起酒杯小抿一口。
他跟鄧布利多是一個多世紀的老朋友,當然知道這倆兄弟的故事。
“阿不思,如果你有這個想法我是說如果你愿意的話,很多人都會樂于看見福吉下臺的。”
“你知道我不會這樣的,埃菲亞斯。”
“是啊。”多吉又小抿了一口威士忌。
酒液從最開始的辛辣,慢慢轉變成一種獨特花香。
“阿不福思,這是你去年釀的吧”
“是我從路邊撿回來的。”
他知道這是在開玩笑,也知道剛才打斷談話只是一時沖動。
鄧布利多望向身前空空如也的吧臺,搖搖頭從袍子里拿出一個樸素的小布袋。
“蜂蜜公爵的試做品”多吉好奇瞧上一眼,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是的,安布羅修說吃了能讓你的牙齒打顫,發出像老鼠一樣的吱吱叫聲。”
鄧布利多說著,從里面捻起一塊散發寒氣的透明小糖果。
“阿不思,我得提醒你,現在是十一月份。”
“這樣才能更好地保留風味。”他把糖果含在嘴里,“你不嘗嘗嗎”
多吉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塊,剛放進嘴里就聳起肩膀渾身發抖。
“它吱吱它有名吱吱名字嗎”
“安布羅修還沒想好,你覺得冰老鼠這個名字怎么樣”
“挺吱吱挺好的。”
鄧布利多笑而不語地享受起糖果帶來的神奇變化。
大概是味蕾都被凍住了吧,最開始的微甜已經消失,只剩下遠超冰塊的寒冷。
他琢磨著里面應該是加入了產自西伯利亞的新鮮冰草。
這是一種非常柔軟,特別適合長久保存的植物。
過了5分鐘之后,多吉才沒再發抖。
他將威士忌全都喝進嘴里,酒液的辛辣還沒來得及讓麻木的舌頭好好感受,就都一股腦地順著喉嚨滑落進肚子里。
“啊我又活過來了”
如果是在大夏天來上一顆冰老鼠,那一定會是件特別幸福的事情。
冬天還是算了吧,吃多了肯定會變成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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