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的我和她怎么會是那種關系呢那是不可能的”寺田壽面對來自不同女孩的壓力,一邊訕笑著,一邊用倔強的語氣解釋著。
“可是你把她的手都牽了,這又該怎么解釋”接下來進攻的人是齋藤飛鳥。她的目光如炬,直逼寺田壽的內心。坐立不安的他慌忙說道“因為那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對記者也是有防范意識的,所以才拉著她到沒人的地方。可是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什么叫你有防范意識人家記者可是都去了大學門口和小路兩個地方,還拍了照。要是你有防范意識也不會這么大意很明顯你就是和女生有關系”這次說話的人變成了一直躲在前輩身體后面的小不點與田祐希。她那具有“邏輯鬼才”特性的推理得到了其他三人的默認。
“呃我確實沒有注意到那些可惡的記者,但這也并不代表我就和人家有什么實質性的關系吧。我剛才都已經解釋過了,前幾天把她姐姐弄傷了送到醫院以后,這才碰到的她。從那以后我們一點交集都沒有,直到昨天。誰知道我這么倒霉,轉頭就碰到了這種事”寺田壽已經口干舌燥,但四個女生沒有原諒的意圖。
“各位,我已經向黑霉糖前輩詢問過了。事情的確是這樣,當時是小壽送她到的醫護中心,而且也見到了中元鈴香桑。”他早就發現寺田蘭世打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盯著手機看,原來是姐姐在確認事實。真不愧是我老姐他這么想到。
“小壽,大致的情況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只不過我們現在還不太了解相關的細節,你能把對她說的話再重復一遍嗎”寺田蘭世作為姐姐,問這種問題他并不感到奇怪。可是這里還有外人在場,他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感受。
“能不能只告訴姐姐你一個人”寺田壽弱弱地問道。
“啊嘞嘞你剛才不是很有自信地說自己沒有什么嗎怎么現在又想避開我們啦難道你想讓蘭世幫你脫罪我告訴你,這是不可能的哦乖乖坦白你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齋藤飛鳥作為這里的大前輩作出像是審犯人的發言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眼見走頭無路的他,眼睛四處亂轉,瞬間想到了說辭。他的臉色正直而又剛毅地看著四個人說道“大家,可否請聽我一言我雖然不是一個一直靠譜的人,但我在關鍵時刻還是能夠守住底線的。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什么時候不該做什么,我在心里有一桿天平。請大家相信我,我是好人”
此言一出,四個女生都是靜靜地看著寺田壽,沒有說話。直到其中一個女生有了動作,是山崎憐奈“飛鳥桑,蘭蘭,yoda醬,我覺得壽君說的不無道理,他不是會干出出格事情的人。如果他真的是一個輕浮男,那我們早就和他絕交了不是嗎”
“是啊,還請飛鳥桑和yoda醬放我弟弟一馬。”寺田蘭世也在旁邊解釋著。
“那好吧,要不是憐奈親和蘭世為你求情,你早就被我們生吞活剝了”齋藤飛鳥的話讓寺田壽一驚這幫人這么狠的嗎馬上答復道“我再也不敢了請相信我”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也不便說什么了,就這樣吧。yoda,我們走吧,之后還有通告呢”齋藤飛鳥放下狠話后,就和與田祐希一起手拉著手離開了他的家。
現在房間內只剩下山崎憐奈和寺田蘭世兩個女生,寺田壽看到姐姐瞧了一眼餐桌和廚房,隨后對自己說道“小壽是不是又沒有洗完碗再出門啊我去把碗筷收拾一下,你們聊。”說完,她起身將桌上收拾干凈,而后向廚房的方向而去。
他和山崎憐奈兩個人相對而坐,都似有默契地目視著對方。過了一會兒,他才對女生說道“謝謝你,憐奈”
“誒”山崎憐奈很驚訝地看著他,讓他有些納悶。直到后來寺田壽才反應過來話里的不對勁,趕快追加了一個詞“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