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嘶呼”齋藤飛鳥終于可以從被子里探出頭來,不停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她自己都不敢想象,竟然能在被子里能悶上將近一個小時。而且她還有抵御來自男性身體的特殊氣味,俗名為體臭沒錯,他其實說的完全正確。之前在被子蓋住的下半身除了內褲,也是完全赤果果的。
“喂,我說,你為什么睡覺的時候不穿睡衣呢害得我在被子里想躲也躲不掉,你知道我要忍受你那難聞的體味有多痛苦嗎真是莫名其妙”齋藤飛鳥在得到充分的恢復以后,馬上就開始抱怨起來。
“我還想問你呢你為什么會爬到我的床上來啊我記得你昨天應該是在那邊的床上吧這一點你要不要解釋一下”陳壽的反問把齋藤飛鳥氣的臉色通紅,急迫地解釋道“我那不是擔心你嘛。昨天晚上叫你也不答應,我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
“我能出什么事啊”陳壽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打了那么多盤游戲,肯定會很累啊。所以我才會在躺在床上之后就馬上睡著了倒是你,你爬上我的床不會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吧比如想要故意讓別人看到我和你在同一張床上,然后讓我難堪”
“嘻嘻嘻,你覺得呢”當齋藤飛鳥露出了勝券在握的表情以后,陳壽馬上就意識到了什么,開口問道“難不成,今天來醫院的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
“嘻嘻嘻,你覺得呢”齋藤飛鳥依然重復著之前的那句話。陳壽只感覺到眼前一黑,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會遭受到這種算計。他惡狠狠地對她說道“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陰險啊這種毒計都能想出來,真不愧大家稱呼你為暗鳥,佩服佩服不過你可別得意,事情還沒完呢”
就在這時,他突然用沒有受傷的那只胳膊緊緊地抱住了齋藤飛鳥,一股濃烈的“體香”縈繞在女生的周圍。無法動彈的她皺著眉頭低聲吼道“等一下,你在干什么放開我”她的表情帶著驚恐。
而陳壽卻邪惡地笑著說道“剛才你不是還想看我笑話的嗎呵呵,說實話,我的確是挺愛面子的,當然不希望別人看到我尷尬的一面。不過現在嘛,我已經不這么想了”
這時,他忽然把嘴巴靠近她的耳朵低聲說“你看我現在手臂是這個鬼樣子,肯定沒有辦法把衣服褲子穿上對吧所以你幫我穿上,怎么樣啊”
“什么”齋藤飛鳥似乎沒太聽清楚他說的話,但是陳壽覺得她是在裝傻“在床頭那邊有放著我的病號服,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幫我穿。可是如果我要是現在就叫外面的人進來,那會是什么景象呢”
“”齋藤飛鳥似乎聯想到了什么。陳壽繼續說道“一個全身赤果的男子和一個身穿紅色和服的美娘子之間會發生什么呢我想你肯定也無法阻止外面的那些好事之徒的無限遐想吧是不是很有趣呢”
“不不不不”齋藤飛鳥顯得有些驚慌失措,“千萬不要這樣,你先冷靜一下。你這樣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你先放開我,可以嗎”
“不可以,誰讓你之前那樣戲弄我來著還把這些人都叫了過來。要不是我脾氣好,早就當場翻臉不認人了。順便說一句,你要快點兒做決定哦。等一下她們要是發現不對勁,就會自己進來查看的啊。”陳壽反駁道。
“哎呀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么陰險呢”齋藤飛鳥用較為排斥的眼神看著陳壽的身體,“給你換衣服,這種事做不到”
“健太君你們可以進來嗚”他剛說沒兩句,嘴就被旁邊的女生堵住了。而身在門外的橋本健太也聽到了里面的動靜,開口詢問道“壽君,怎么了衣服是不是已經換好了”
他正要回答時,發現齋藤飛鳥正在他的面前坐著祈禱的手勢,嘴里不停嘟囔著“拜托你,求求你,請一定要說沒有我給你換,我給你換還不成嗎”說到最后,聲音甚至都帶著若有若無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