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寺田桑,好久不見了你還好嗎”首先搭話的是高山一実,櫻井玲香隨后也微微鞠躬,以示尊重。
“”陳壽一臉懵逼地看著她們三人,搞不懂她們過來的目的。齋藤飛鳥過來他還是有心理準備的,可櫻井和高山二人的出現就顯得很突兀了,因為她們二人是真的除了集體聚會以外就沒再見過了。
“你們好,好久不見好像也不能算好久吧。我是寺田壽,請多指教。”陳壽深鞠一躬,回應道。
“我們已經等你好久啦,沒提前通知你,真的不好意思。我們只是想找你聊一聊,卻沒想到居然在這里碰到了成員而且還不止一位。寺田桑還真的是受歡迎啊”
高山一実的這番話看似沒有惡意,但陳壽的心里已經翻江倒海這兩個人找上門來到底是為了什么呢首先排除看望或慰問的可能。我和她們幾乎沒有任何交談的基礎,更不要談看望不看望了。
其次,更不可能是求自己辦事,她們又不知道他能做些什么。就算真能辦到,也肯定不會找他這個大學生。
他的大腦快速運轉著,終于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她們是來調查自己的。她們一定是發現某些成員似乎與我關系比較密切,所以特地過來查明情況的。
如果情況是這樣,那會不會是有成員本人主動告訴她們的難道是齋藤飛鳥畢竟她現在站在櫻井和高山身邊,非常可疑。不過他用余光瞥了一眼對面的女孩發現不太像,她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性不假,但她并不喜歡也不屑于打小報告。
其他人則更說不通了,所以這個想法排除。
他又開始思考這二人調查自己的其他原因,雖然可能性有很多,但歸根結底圍繞著一個中心問題她們的行為是她們自己的主意,還是別人授意的換句話說,運營知不知道這件事
若運營知悉,事情就嚴重了,他自己沒事但成員會遭殃;若只是二人“自作主張”來到這里,則有一線生機,因為成員不比死板的運營,是可以商量和談判的。
可經過他的分析,他認為運營參與進來的可能性非常小,甚至幾乎為零。首先,如果他們得知消息,會在之后立刻聯系陳壽禁止接觸成員,而不是過了好多天以這樣的方式找上自己。
其次,運營會選擇最專業的團隊來處理此事,根本不會讓成員參與其中。
經過以上兩點分析,他又優化了之前的解釋櫻井和高山在沒有告知任何人的情況下,一路調查找到了這里,想要知道或傳達些什么。想到這里,他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兩個人好厲害,看來以后要提高警惕了。
“寺田桑寺田桑你在聽嗎”陳壽忽然被在耳邊大聲呼喊的高山一実嚇了一激靈,瞬間從思考回到了現實。他有些緊張的說道“不好意思,剛才在想事情,你剛才說什么”
“喂,你很失禮誒。人家在跟你說話,你連聽都不帶聽的嗎”高山一実看似大大咧咧,可實際上私底下卻是個非常注重禮儀的人。剛才陳壽的表現令她很不滿意,正打算繼續斥責時,他身后的山崎憐奈說話了。
“高山桑,我們剛才只是去圖書館學習去了而已。壽君目前正在準備一篇重要的論文,正好我也有類似的任務,所以就約著一起自習。一個人忙這些工作很無聊的,找個伙伴也有動力嘛。”
“可如果被別人看到該怎么辦呢你有沒有考慮過這些”櫻井玲香的語氣帶著一絲責備,但更多的是擔心。
“放心吧,我們找的是單間,周圍沒有其他人。而且就算別人發現,也可以解釋說成他是我的小組成員,不會有大問題。”山崎憐奈保證道。
“我說你可真是的你就應該”
高山一実還想說些什么,卻被櫻井玲香“那個寺田桑,我們有事情要找你。稍微占用你一點時間可以嗎我們到外面說吧。”
陳壽不知道她們到底要聊什么,但既然她們來了,就把所有的潛在問題都解決掉。他答應著點了點頭后,跟著女生們走出了房門。
此時,房間里就只剩下兩個人,但戰斗才剛剛開始。
飛鳥“憐奈親,解釋一下吧。”
憐奈“哦我有什么好解釋的”
飛鳥“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憐奈“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