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客人們陸續離開,最后只剩下兩邊父母。
“可惜大姨沒吃到我的喜酒。”林冉小聲說道,“我轉校過去,就是借住在她家里。她前幾年因為腫瘤去世了,所以我媽上次才對腫瘤那么害怕。”
傅臨菱安撫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張梧在前面帶著親家回家放行李,又熱情邀請她們一同去附近逛逛。
林冉找了個機會,悄悄給張梧看了下大金鐲子“這是傅媽媽給我的,你有什么傳家寶嗎”
“就傳了你這么一個寶。”張梧說著,拍拍她的肩膀,“行了,我心里有數。”
出門前,張梧拿出一個大紅包,交給傅臨菱“小傅,以后咱們可就是一家人了。”
“謝謝阿姨。”傅臨菱畢恭畢敬地接到手里。
“改口費都收了,還叫阿姨呢”傅媽媽在一旁說道。
“沒事沒事,孩子們一時還不適應,太正常了,等習慣后,想叫自然就叫了。”張梧笑道,“走走走,咱們出去逛逛。”
商場里,傅媽媽看中一件連衣裙,在林冉身前比對了一下,直接就拿下了。
張梧搶著要付錢,卻被她一句“送給兒媳婦”的話給堵回去了,于是張梧拉著傅臨菱也去挑選,問就是也給兒媳婦挑選的。
林冉和傅臨菱全程被拉著到處試衣服,又無奈又好笑。
兩位男士拎著大包小包,坐在沙發上討論養生之道。
晚上在外面吃飯,傅媽媽瞧出張梧的氣色不太好,一問才知道做完手術不久,連忙給她開了幾副方子,讓她去調理調理。
張梧知道她是中醫后,興致勃勃地詢問起身體各種情況,恨不得讓她把個脈,然后又把林冉的手腕抓過去“姐,你給看看冉冉這身體咋樣。”
傅媽媽把著脈,戴上脖子上掛著的眼鏡,讓她張嘴看了眼舌頭“肝火旺,又陰虛。”
“你說的太對了她就是又熬夜又吃辣,偏偏四肢總是發涼。”張梧說道。
“年輕人很多都這毛病,我開幾個方子,平時多注意飲食和作息,圓圓你平時要多監督監督。”
林冉本想說不用這么興師動眾的,結果看見傅臨菱煞有其事地點頭“好。”
“還有,冉冉你是不是月經不調痛經嗎”
“嗯有一點。”林冉緩緩點頭。
傅媽媽掃了傅臨菱一眼,似笑非笑地說“哦,原來你就是那位朋友啊。”
“什么”
“前陣子圓圓跟我說有個朋友痛經,讓我開個方子,說的就是你吧”傅媽媽說。
林冉一怔,看向傅臨菱,傅臨菱低著頭吃飯,一副不在線的樣子,笑了笑“對,是我,她已經把方子發給我了,我一直沒時間去抓藥。”
“不用去抓了,明天我回去就給你把藥都一起寄過來,讓圓圓來煎藥,她從小就會,差點就繼承我的衣缽了。”傅媽媽說。
林冉幸災樂禍地看了傅臨菱一眼,又問“怎么這么著急回去,不再多玩兩天嗎”
“不了,店里走不開,都是些老病人,找不到我心急。要不是她說要結婚,我才懶得大老遠跑過呢。”傅媽媽說。
吃完飯后,又一起回林冉現在住的家取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