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服了,八百年沒見過這樣的人,連我公司發財樹都搶。”
“誰說不是呢,我那一池子錦鯉放在外面養了一年多了,從來沒丟過,誰知道還會有人連別人養的景觀錦鯉都撈啊”
“誰有我慘,我公司門口那一排景觀樹都讓人給薅禿了。”
“天知道,那可是從我公司開業的時候種起來的,跟我們公司命脈息息相關啊現在把我樹給薅禿了,”張總睡胸頓足,“這跟砸我公司有什么區別,這簡直就是在要我的命啊”
“真不是個東西”
“就是”
“連我一直在喂的流浪貓都拉去噶蛋了,簡直喪盡”
說到一半,王總不吭聲了。
帶流浪貓去噶蛋絕育是好事這個沒法噴,這個噴不了。
“但我還是要強烈譴責他”
王總話鋒一變,繼續開噴道“帶去噶蛋也就算了,別把貓眼睛捂住啊,現在好了,我員工說這貓現在看見我的照片就咬,非說是我把它蛋蛋噶掉的。”
“所以到底是誰”
幾位老總咬牙切齒,發誓找到這個喪心病狂的人一定要把他扒皮抽筋,讓他生不如死
相義習一邊安慰自己哥哥相義學,一邊安慰其他心靈受到重擊的老總們。
“大家別著急,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不過這些吉祥物都是擺在公司大樓外面的廣場上的,而外面沒有監控所以查起來需要點時間。”
這也是讓眾老總郁悶的事情,要是這些東西在自家公司里面,他們用監控分分鐘鐘就能把人給抓了,但偏偏這些都是放在公司大樓外面的。
現在就只能靠他們那片區域外的大道上的電子眼了,看有沒有可能掃到什么可疑人員的身影
相義習“我公司新招了個還不錯的小伙子,他的空間構建和推理能力都很強,可以根據不同角度的監控視角里的一點小痕跡,就可以推算出目標的行動軌跡。”
“那你讓他差快點哦”張總捂著自己的小心臟,悲痛道“我不想我公司的財神爺在外漂泊流浪太久。”
十幾分鐘后,相義習的手機響起,那邊傳來了消息和結果。
相義習“怎么樣有結果了嗎”
“相總,監控沒拍到人,但拍到了發財樹的一部分,”男生聲音輕快,“幸虧“令和”的發財樹長得夠高,讓大道那邊的道路監控拍到了發財樹的樹頂。”
“那人呢”
王總好奇,“拍到是誰了嗎”
“沒拍到人,但我們根據監控里發財樹出現的地點和監控的方位推理出了他們大概的運動軌跡我們”
張總聽得不耐煩,直接打斷了他,“別說那么多廢話,我也不想聽你這一堆沒用的東西,你就直接告訴我結果,人去哪兒了”
男生有些受打擊,聲音都弱了不少。
“根據發財樹推斷出來的軌跡分析,它最后是走進了離令和大樓最近的太圣。”
空氣一下子寂靜了。
誰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剛才還迫不及待地要知道地點,要去抓人,現在知道地點后,他們一下子卻又都遲疑了。
最后一片寂靜里,還是張總義正辭嚴“我們去太圣找傅晗深算賬”
王總猶豫,“真的是傅晗深嗎”
“他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啊”
李總點頭同意“萬一不是,我們就這么過去,會不會被傅晗深記恨啊”
他們不像“強盛”“令和”這些大公司,可以跟“太圣”硬碰硬,他們只是些連公司名字都不配出現的小公司啊,就像他們本人的名字都不配出場一樣
喬祖圣“怕什么,就算不是他傅晗深干的,那也是他公司里的人干的,不然為什么監控里那人最后去的是太圣”
相義學不爽道“既然是他公司里干的,那傅晗深他這個總裁就要負責任”
“不管你們,反正我是一定要去找傅晗深的讓他給我個說法”
“說得對,我跟你一起去”
“我也去”
沒名沒姓沒權沒勢的張王李總們見狀互相對視了一眼,也默默地跟了上去。
反正人多勢眾,他們藏在里面也不顯眼,到時候見勢頭不妙他們轉身就溜就行了。
于是,一群公司老總在各家公司大樓樓下集合,然后浩浩蕩蕩地直奔傅晗深的那棟太圣的辦公大樓。
太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