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晗深不明白,為什么才幾天的時間沒見,司嘉樹怎么就變成了法外狂徒。
電話那邊,司嘉樹還在催他,“傅晗深你說啊你中午又吃又拿還做人情幫別人結賬最后全算我頭上你欠我的這筆賬怎么算”
司嘉樹之所以會連夜改變主意打電話給自己的死對頭傅晗深,就是因為下午的時候,他那個該死的堂哥又來了并且不出乎他意料的,又被他套到了話,知道他們現在在跟“太圣”的傅晗深在談合作。
更重要的是,現在這階段還處于初期,一切都有變動的可能,也是最容易被人搶走的階段
按照他對他那卑鄙堂哥的預估,他是一定會來搗亂的,要么會把“太圣”這次的合作給搶走,要么會阻止他們做成這筆生意。
他那堂哥走的時候笑的那一臉精明的模樣,司嘉樹現在想起來都膈應。
賣賣賣他要連夜把他堂哥司嘉明給賣去非洲現在就賣馬上就賣
但很可惜,現在接電話的是傅晗深,不是葉時。
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聽著司嘉樹說自己上午的這些詭異言行傅晗深內心沒有絲毫波動。
他只道“你找錯人了,那不是我說的。”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司嘉樹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司嘉樹愣了幾秒鐘。
沒想到傅晗深貪了便宜,現在居然都開始翻臉不認人,都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傅晗深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呸
司嘉樹憤憤地想,不幫就不幫,他自己想辦法
那邊,傅晗深掛了電話,看著這一客廳被擺成了“中指”造型的擺件,陷入了沉思。
最后,他決定放過自己。
假裝沒看見這些,撿起剛才從衣服里掉出來的東西,拎著外套去了沙發。
連傅晗深自己都沒想到,原來詭異的事情發生太多次,他已經習慣了無視
還好,沙發這一片沒什么擺件,他也不用被“中指”圍繞。
將外套放在手邊的沙發上,傅晗深這才注意到他手里拿著的東西是個紙團,剛才從他衣服口袋里掉出來的就是這個。
看著像是公司文件的內頁,那上面還有他公司的水印。
想著,傅晗深把紙團打開這確實是他公司文件,是合同的最后一頁,有公司的簽章。
只不過
傅晗深的視線定定地看著最后公司簽名的那一欄,那里寫的不是他傅晗深的名字,而是“葉時”
這文件都是今天上午簽的,那么多份里簽的都是他的名字,而只有這張被塞起來了。
是寫錯了的,是順手寫的
傅晗深雖然也一直有這種懷疑,覺得自己的身體里有另一個靈魂存在,這也就很好地解釋了為什么他經常會干出跟他本人性格
完全不同的事情,而且他本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但因為太過離譜玄幻,所以他一直否認這種可能,而現在
這讓他不得不重新把這個可能性放進自己的懷疑范圍。
思索一夜之后,傅晗深決定主動試探一下。
最近他身體異常的情況都在上午。于是,趕在上午來臨前,傅晗深在手機里留了一條備忘錄。
根據他這么多次的觀察,在他身體里的這個“人”,不工作一門心思地專門玩,她什么都可能不看,唯獨不可能不看手機。
寫完,他還把這條備忘錄置頂在了手機桌面上,這才去睡覺。
只不過傅晗深沒想到的是,葉時第二天一來就跟著王助去摟席了,吃吃喝喝看熱鬧,樂得壓根沒空看手機。
今天又是一場什么行業交流大會。
對其他各位老總來說,是來談生意談公司未來發展的,但對葉時來說,她純粹就是來摟席的。
順便聽著王助在耳邊說的人物介紹,她認認人好跟里的人物一一對應。
“大少,正對面的那個在說話的是宋源的王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