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晗深今天也來了,打臉了他認為傅晗深今天不會出現的認知,就仿佛顯得他剛才那些得意的小心思都跟小丑一樣
他咬牙切齒,陰沉沉地念叨“傅晗深怎么在這兒”
其他人沒聽出黎許那破防的語氣,只是疑惑道“今天是行業大會,太圣又是這其中的佼佼者,傅晗深今天來這兒,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嗎
黎許“”
他們當然不知道黎許他在說的是什么。這個問題黎許他想問的人也不是這幾個人
而是白琮爾。
黎許把手里的酒杯往旁邊一放,說了聲“抱歉”,就自顧自地走開去打電話了。
或許是對白琮爾這辦事能力的不滿意,又或者是對自己在面對傅晗深時的怯懦,黎許此刻心里又惱又怒。
給白琮爾打的這個電話,那邊一接通,黎許就是一通質問。
“你不是說傅晗深今天不會來的嗎”
“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會在今天把傅晗深困在工地的嗎你昨天跟我說的話都是放屁嗎”
“為什么他今天還是出現了”
黎許一通質問完,那邊的白老二難得地沒解釋也沒說話。
最后,他嘆了一口氣道“我也沒辦法啊,黎總”
工地現場。
白琮爾看著自己工地門口被三人高的大貨車堵得嚴嚴實實的工地大門,發出了長長的無奈嘆氣。
“我現在連自己的工地都出不去了”
他以前真是小看了這個傅晗深。
白琮爾想。
昨天,那些其他工地的人一個個見利忘義全都跑光了之后,他就打算自己動手了。
反正工地上的小手段有很多種,聚集人鬧事只是其中之一罷了。
從“太圣”工地回去之后,他就讓人偷偷去把“太圣”工地里的那些貨車的車胎都扎爆了
看你怎么運貨運材料,沒有建筑材料,看你這個紀念館怎么建
白琮爾甚至還吸取了前面幾次的經驗,找的人都是外面的,不是自己工地的人。
看著被扎爆了車胎而被迫停在“太圣”工地內的那一輛輛大貨車,白琮爾這才像是出了口惡氣一般,笑著回了自己工地。
結果他前腳剛回了自己工地,睡個午覺的功夫,再出來,這些被扎爆了車胎的大貨車就跟瞬移似地停在了他們“鏘強”的工地門口
一輛錯開一輛,把他的工地大門全都給堵了起來。
白琮爾
至于太圣那邊,則是另外找了一隊新的貨車隊繼續運貨,根本不影響他們工地的建筑進程。
反倒是他們“鏘強”,因為這些堵在門口的大貨車,他自己工地的運貨運材料的車都進不進來了
而且這些貨車停的都很緊湊,他工地里的人想出去都出不去。
明明是他白琮爾的工地,自己人想出去還得翻墻。
無恥,簡直無恥
缺德,實在是太缺德了
傅晗深變了,他是真的變了
白琮爾想,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他這個大外甥傅晗深的手段變無恥了許多。
比他這個工地老油條還無恥
“所以”
黎許聽見電話對面的人又嘆了口氣,聲音充滿了可憐和祝愿。
“今天的大會,黎總,您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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