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陽立刻否定道,“不可能,二級詛咒我跟著咒術師們學習的時候見過,絕對不是那樣的氣息和實力。”
加茂憐也不會認錯,她的天賦比蘭惠好多了。
“你們排查過現場嗎,有人死去嗎”
五條千風搖了搖頭,“那邊山脈都被毀壞了,地形已經完全改變,加上雪的厚度,根本不可能排查更何況沒有必要,就算是詛咒師設下的傳送陣,也隨著土地崩塌而損壞了。前來支援的咒術師中有一位剛剛評過了一級,所以沒有傷唯一死去的,就是你殺死的那位。”說到這里,五條千風突然想起了什么,聲音有些遲疑,“蘭惠,你是怎么做到掏心的”
“死去的還有加茂憐的孩子”
冬陽說道,“那孩子被那只詛咒吃了然后它就進化了”
那么有一個比較離譜,但絕非幾率為零的可能性
“以及”冬陽頓住腳步,她轉過臉來,突然伸手摸上五條千風的胸膛。
五條千風渾身汗毛直立,連連后退。
紅瞳女人挑起半邊眉,嘲笑道,“哈哈,看你嚇的,怎么掏的就是這么掏的。”
冬陽一路闖出了總監部的牢區。
牢區的看守被她一個個丟到一起疊了羅漢,中間的家伙經歷了醒著摔暈又暈著被砸醒的狀態后,撐著最后一口氣撥通了總部的電話,“五條蘭惠,越獄了”
冬陽奪過了他的手機,“喂,睡得好嗎老爺子們,直接給當事人判刑也太過分了吧,要知道被告還有請律師辯護的權力呢,我這連完整的一覺都沒睡,你們把我的余生都安排好了。”
電話那頭是高層的親信,聞言呼吸一窒,一時什么話都沒說。
能在總監部越獄,還當面奪取看守的手機,他完全不敢想象“殘忍的殺人魔”會不會因為他的言語而動怒。
“少在后面動嘴皮子,不然舌頭要爛掉的。”
冬陽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飛速的撥通了另一個號碼,“喂,早春嗎,悟怎么樣鬧著見我,被關屋里了那幫老東西們可算找到機會了。”
冬陽踹了一腳看守的屁股,“那
只出現在家周圍的咒靈你知道嗎算了,你得到的消息肯定有限,現在帶著幾個人去現場,你就說要找憐的孩子的尸體,讓他們挖”
那個孩子絕對有問題。
悟說,他不是人類,也不是咒靈。
如果他對詛咒更熟悉,對六眼辨析的東西更清楚,說不定就能看出那個孩子是什么。
冬陽走到能看到天空的地方,才知道這里并不是總監部本部,也是,這里可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老家伙們怎么敢和他們呆在一處。
她右手拎著監獄總長,對方西裝革履,斯文的戴著眼鏡,神情肅穆且不屈,雖然有啤酒肚,卻一股子正直的味,估計是政府調派過來的人該不會曾經是個警察
“五條蘭惠,你逃不出去的,束手就擒吧。”
冬陽斜眼看他,“你怎么連臺詞都是條子味。”
“呵,念在你是五條家神子的生母,我們才沒有立即執行死刑,想著讓你們見最后一面,結果你竟然”
冬陽不耐煩的打斷他,“喂,那個加茂死人的尸體在哪,帶我去。”
總長“”
“你們沒對他尸檢,總該整理一下儀容”
加茂縫合線大概是總長的熟人,如今殺人兇手以如此不敬的態度提起他,總長氣得臉色漲紅,“他唯一的死亡原因就是你殘忍的捏爆了他的心臟”
冬陽“沒火化是吧好樣的,帶我去。”
總長冷笑一聲,“呵,我才不會允許你胡作非為。”
冬陽“”
冬陽舉槍對準了疊羅漢的守衛們,“我說,帶我去。”
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