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蒂爾蘭波凝視著紙頁上從未讀過的文字。
詩歌是冬陽手寫的,她天天念,總能記住一兩句。
蘭堂說,“我覺得寫得不錯,但是,為什么要給我看這個”
冬陽看著他那張平淡的臉,“偶然看到的,覺得蠻適合你的。”
蘭堂露出了輕飄的笑容,“適合我再根據你剛剛所說的靈魂共鳴,難道說你覺得這詩歌正是在詮釋我的內心嗎”
他的聲音里染上了幾分被人揣測或許有那么幾分被讀準的僵硬,“我可是afia,才不是什么情緒纖細又澎湃的詩人。”
的確。
冬陽想到,看來他沒有一激動就發表詩歌的隱藏身份。
那么他們的名字和異能名,作者和作品之間,到底是有什么關聯
冬陽站起身,“行了,是時候去完成首領交代的任務了。”
蘭堂抬頭,“你的身體沒問題嗎”
“感謝,我其實覺得不太好,我每天都餓得像吞下一頭牛。”
“那看來還不錯。”
冬陽啪啪的點手機,給下屬撥通了電話。
蘭堂問,“不是說不能動用港口afia的力量嗎”
冬陽笑道,“他只是說在完成剿滅這兩個組織的任務時不能使用,不代表我處理其他事情時不能啊。”
冬陽叫采買酒類的部下刻意疏于防守,留下空子。
她曾經聽聞,羊是一群組織性和機動型都蠻差的少年創建的,除了羊之王中原中也,他們之中再沒有異能力者,只是一群拿著槍耀武揚威的二溜子,并且有幾個年紀大的很喜歡搶劫奢侈品店和昂貴的紅酒。
冬陽讓他們在疏于看守的同時加強反擊,多制造些陷阱,引小偷上鉤,然后活捉。
部下“”
部下“陽大人,你要抓誰”
冬陽“抓羊。”
交代好后,冬陽趁這個時間在組織內游走起來,先是在各個部下面前露臉,證實少主蘇醒的消息,再是找干部們嘮嘮嗑,港口afia有五個干部的位置,但如今只有四位干部,有一位早就戰死了,剩下的唯有蘭堂升上了準干部的級別,他是外國人,他哥估計不太想真正信
任他,至今都未給他一個能晉升的資歷任務。
四位干部中,有兩位是中立派,對待冬陽的態度一如既往,于她蘇醒一事也表現出了真誠的欣喜之意,他們自從跟著首領時就知道下一任首領是誰;另外兩位果然如雨陣所說,表面功夫做得不錯,但冬陽就是覺得怪怪的,聊了半天他們什么都不透露,冬陽試探性的抱怨起首領給的任務太難,她有軍火庫的管理權都沒用時,對方只是附和的笑了幾聲,絕口不提軍火庫的控制權已經一分兩半。
雖然現在港口afia因為四處惹事,軍火庫里的資源早就不剩下多少了。
就這么閑到下午,冬陽去訓練場和一個外國退役雇傭兵比了掰手腕,整個現場非常火熱,男人們激動的喊著口號,目光熱切的盯著石臺上對峙的兩人。
“砰”
和兩米二雇傭兵有微妙體型差的冬陽以壓倒式的勝利結束了這場沒有硝煙的戰斗。
部下們頓時歡呼起來,高舉手臂如同他們才是掰贏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