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就這么說他,你見過他嗎,閉嘴。”
醫師“”
醫師和侍從交換了一個視線,皆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無奈到極點的無語,以及有些不可思議的詫異。
直哉少爺原來承認了那位六眼嗎
直哉發現低頭的話就看不太到門牙了。
日語的發音向來不需要張大嘴,只要他不再咧唇笑,能很好的掩飾住這段時間的容貌缺陷。
他矜持的端正下巴,確定好角度,在傷口剛剛處理完畢就急不可耐的想要出門。
“直哉少爺”侍從連忙喚住他,并勉強定定的開口道,“您的褲子”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羞憤的咬牙切齒,“我,我要穿黑紫色的那一身”
他的衣服在戰斗中破了好幾個口子,絕不可能補一補再穿,但他剛才穿著這身衣服對著鏡子照了那么久都沒有意識到要換掉,可見剛才要么在全神貫注的端詳自己的臉,要么在回想悟和冬陽。
收拾妥當后,禪院直哉覺得這副模樣多少能挽回面子了。
他打開門,頓時和面前的一堆蘿卜頭面面相覷。
直哉“你們在干什么”
禪院蘿卜們“我們”
直哉的視線在他們身上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五條悟,便冷淡道,“讓一讓,你們擋我的路了。”
說完,他也不管其他人的反應,從人群中擠了出去,便在走廊上小跑起來。
他穿過庭院,穿過了和五條悟切磋的校場,來到了會客用的正經前廳。
五條悟正坐在那里。
他也換了
一身衣服,是早春早就備好的,和那身竹葉蜻蜓紋很像,依然是冷色調。
但這次他穿的衣服上印著紅石竹。
這是什么眼光
禪院直哉下意識在心里嘀咕,
是花就算了,就算要印花,也該是櫻花或者紫陽花。
這回他的身邊圍繞著好多侍衛,禪院直哉只要一打眼就能看出,這里面沒有女人。
“你在找什么”
五條悟出聲問他。
禪院直哉也沒有掖著,“那個女人呢”
五條悟壓了下眉宇,“你應該喚她蘭惠女士,親近些的便是五條阿姨,或者蘭惠阿姨。”
禪院直哉“啊”
他不甚在意的點被五條悟單獨拎了出來,讓禪院直哉忽然產生了這有什么區別的思考,他并不蠢,也會察言觀色,所以立刻就能看出五條悟在不滿不悅。
因為他叫那個女人為那個女人
禪院直哉坐在了五條悟的身邊,仿佛他們已經成了朋友,他渾不在意的攤手,“這有什么,難道你們五條不這樣嗎還是說因為她是你的母親,所以我應該對她更尊敬些”
說到這,禪院直哉真誠道,“那也不是不行,畢竟那是你的母親,生出了六眼,還那么強,該受到不同的待遇。”、
五條悟咬了下牙。
他皺起眉,圓而大的眼睛也顯得狹長了些,眸光冷冷的,“道歉。”
禪院直哉“”
五條悟提高音量,“道歉”
禪院直哉后仰了下身體,“你生氣了生氣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