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也無所謂
離開禪院本來就是必定的,只不過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樣,他以為自己會繼續跟在混混的身邊,或者去個詛咒師的老巢墮落
“是嗎那太好了”冬陽一激動就哐哐哐的拍著他的背,“直起背來,待會兒我們回去的時候你跟上就行”
在重擊下差點兒吐血的禪院甚爾扭頭,“我現在去找老爺子說我要離家出走”
“不用,直毘人把你賣給我了。”
禪院甚爾“”
他下意識道,“賣了多少不對你早就計劃好了”
“唔,你不值錢。”冬陽說。
這句話讓禪院甚爾猛地凍住。
卻聽冬陽緊跟著道,“因為錢怎么能衡量你呢。每個人都是無價的。”
每個人都是無價的,錢怎么能衡量呢
沒上過學的禪院甚爾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什么靈魂之句,不然他怎么會有震上一震的感覺。
以及如果對方早就計劃好了
第一次,禪院甚爾有了被重視被注視的感覺。
因為這身還算有用的肌肉嗎
“對了,我請的游戲好玩嗎”
禪院甚爾像是硬把自己輕浮的語氣擺正,“不花錢的當然好玩。”
“哈哈哈哈玩上了就好,那些混混經常在那一帶走動,可能會找你麻煩。”
“找過了。”禪院甚爾摩擦了下自己太陽穴后的頭發,“用棒球棍把我敲昏后,意識到自己犯了錯就滾了,聽說當時沒有人替我報警,也沒有人替我叫救護車。”
“那你是怎么”
“我命大,暈了半天后自己醒來去了診所。”禪院甚爾平靜的提起那慘烈的遭遇,“但是那個混混好像還是進了少管所,聽說是一個不良組織的老大看他不順眼,把他和他兄弟都端了。”
冬陽is。
她無聲的笑了笑,短暫的瞥了一眼禪院甚爾寬大袖口露出的小臂上。
那上面是一個詛咒師團伙的紋身。
不過,因為出汗,那個紋身已經花掉了。
這小子,哈哈。
冬陽給了甚爾半小時的時間收拾東西。
她從這個院子出去,外面有關六眼被陷害的事情也處理得差不多了,五條家的人正陸陸續續的回來集合,已經到的就如同早上來時那般齊整的站好,悟在正中間。
五條悟蹭了一下鼻子。
冬陽看著他,呆滯的睜大眼睛。
白發孩子的鼻子上有一塊墨水。
“你剛剛做了什么悟”
五條悟眨了下眼睛,墨水不太容易洗掉,所以即便他好好清潔過也是這副模樣。
小花貓向上吹了口氣,濕漉漉的劉海兒頓時飄了一下。
“我和直哉從數學比到了天文地理。”
五條悟別開臉,似是也因為這副
模樣不太好意思,“為了全方面的打敗他。”
很顯然,五條悟臉上的痕跡是不小心被自己手上沾到的墨水蹭上去的。
冬陽你和直哉玩得這么好嗎”
五條悟“媽我和他關系一點兒都不好啊。”
下一秒,冬陽就再也忍不住,指著他的臉笑起來,“噗哈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
五條悟小聲,“我覺得還挺可愛的”
“沒錯沒錯,哈哈,很可愛。”冬陽也蹭了下他的鼻子。
過了一會兒,禪院直哉跑過來了。
他的樣子更為驚人,臉上黑一塊灰一塊,但還是硬著頭皮走到了人前。
他的頭發上帶著和五條悟一樣的水汽,看來剛才在試圖努力的清晰掉臉上的痕跡,但是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