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雀
后續觀察這不就是監視嗎原來這種本該偷偷摸摸的事情是可以直接說出來的嗎
似乎是察覺到了江雀的疑惑,杜露露對站在江雀身后的沈踏枝笑道“沈先生也是默許這件事的,是吧”
沈踏枝點了點頭,湊到江雀的耳邊小聲解釋“如果杜露露再不完成觀察任務的話,異能調查科就會考慮換一個更不好應付的人來對你進行觀察監視了。”
原來如此。
江雀迅速明白了。
杜露露只是郗景組里的一個后勤,能接下這個任務也是因為他原本就是郗景負責的關系,其實她本身并不會對他和沈踏枝造成多少威脅。
但若是杜露露完成不了換成了另外更厲害的人來的話,他和沈踏枝就沒辦法過平靜的生活了。
江雀雖然不是很懂人類復雜的愛情,但是對于這些負面的情緒感知與彎彎繞繞的心計還是看的很透徹的,他想通后就沒再糾結這一點,對杜露露點了點頭“這樣啊,
那要打兩份工,你辛苦了。”
杜露露果然組長說的沒錯。
江雀不開心的時候陰陽怪氣起來簡直讓人毫無還嘴之力。
她也只是奉命來監視啊,她可是在別墅外蹲守了整整一夜毫無所獲,還因為天生的親和力被喜愛她的蚊子咬了一身包。
怎么還嘲諷她工作辛苦啊qaq
江雀絲毫不知道自己真誠的關心在無意中傷到了一個打工人的心,而昨晚就看過了他的測試記錄的沈踏枝倒是在一邊忍俊不禁,笑了一下才繼續道
“雖然杜小姐已經和江雀認識了,但還是要請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紹,麻煩了。”
他的話音落下后,室內一片安靜。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那位渾身發抖的年輕男老師身上。
坐在首位的男老師在這片尷尬的靜默中更加緊張了,他“蹭”地一下站起來,一下子撞到了自己坐的椅子,手忙腳亂地對江雀和沈踏枝鞠躬“我是我是何、何何何秋,本科畢業于北清大學,研究生就讀于、于、賓夕法尼亞”
這個人類說話好奇怪,是結巴嗎
江雀這么想著,疑惑地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觸手。
恐怖的觸手轉動的畫面顯然對何秋老師產生了極大的刺激,一時間,他甚至都顧不上什么“十倍薪水”了,直接再次重重的一鞠躬
“對不起沈先生,我想我可能勝任不了這份工作,我就先走了我會遵守密保協議的”
他這句話說的順滑無比,似乎是從進門開始就在心里排練了無數次,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江雀
他哪里有這么嚇人,沈踏枝可喜歡他和他的觸手了。
他這么想著,又看向了下一位老師。
這位中年男教師倒是只是愣了一下,就開口道“我是吳越,是京城第一高中的前特級教師,主教學科是數學,我曾擔任過一中二屆清北班的班主任,班級一本率為100,211率80,平均每一年都會出兩到二位清北學生,在教學方面經驗充足。”
“根據沈先生的資料,我給您制定了合理的作息時間表,可以讓您高效利用時間進行學習,在我的手下,你在二年后一定能和高考生一起參加高考,并取得優異的成績。”
吳越說話帶著一種年長教師特有的停頓和拖腔,每次他一停頓,江雀就忍不住抖一下,總感覺老師在用諄諄的語氣說著很恐怖的話,而自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正在挨訓。
他忍不住用自己的小觸手在背后纏住了沈踏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