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露露解釋道“這里是大家平時休息的地方之一,可以免費喝手磨咖啡,當然,現在咖啡師也被科長暫時調走了。”
她帶著江雀一路往前走,期間路過了寫著室內影院、瑜伽室、健身房等等的房間,最后在寫著“下午茶室”的門前停下了腳步
“就是這里了,接下來就是你們和科長的談話,我就不參與了。”
杜露露說著后退了一步,示意江雀上前。
江雀沒猶豫,直接推開了房門。
只見室內擺放著許多小茶桌,旁邊則是一個烘焙蛋糕柜臺,小茶桌的后方還有一個個用簾子簡單阻斷的小隔間,里面是古樸的棕色布藝沙發與更大一點的木質長桌,看上去是為了多人聚會用的。
吳科長正在蛋糕柜臺,手上端著一大盤蛋糕,上面還放了三杯咖啡。
見江雀進門,他很是和善地笑了笑“你好,江雀,我是吳啟,也是異能調查科的科長,你直接叫我吳科長就好了。”
江雀沒回答,他的注意力在小蛋糕上,期間還順帶掃了一眼吳科長過分明顯的禿頭。
吳科長注意到他的目光,好脾氣地道“在體檢的結果出來之前,我們邊吃邊聊吧。”
江雀沒和他客氣,也拿了個盤子,挑了幾塊他最想吃的蛋糕,還順帶給沈踏枝拿了一份,然后跟著吳科長一起進了里面的小隔間。
“我不想加入異能調查科。”
剛坐下,江雀就直截了當地開口道。
他用叉子挖了一塊黃桃奶油蛋糕,在嘗到細膩的奶油后享受地瞇了一下眼睛,而后繼續道
“你們用體檢把我引過來,在路上讓司機給我介紹異能調查科,又讓杜露露帶著我切身看了異能調查科的研究水平和一些員工待遇,現在你來找我談話,應該是想問我現在的感受吧這就是我的感受。”
江雀也看不出吳科長的情緒,對方應該是刻意沒讓自己的情緒外漏,但這并不妨礙他根據司機與杜露露的情緒來推測。
他吃著吃著就沒骨頭似的靠到了沈踏枝的肩膀上,手上拿著叉子,皺著眉細數“無論是工資、生活水平或者是別的什么,我和沈踏枝在一起都能有,我不想和沈踏枝分開,哪怕只是每天上班也不行,這樣我會難過。”
他這句話有點雙關,總是時不時要出去上班的沈踏枝本人無奈地笑了,遞給江雀一個抱歉的眼神,江雀回了他一個“你知道自己錯了就好”的幽怨表情。
就算是上班也要帶著他嘛,最開始沈踏枝居然還想留他一個人在家里,過分。
吳科長似乎對這樣的回答并不太意外,嘆息了一聲,也跟著吃了一塊蛋糕。
許久沒吃甜食的他被甜的抽了抽嘴角,而后道“你說的很對,異能調查科能提
供的,沈先生都能給你,一份體檢報告也不足以留住你,所以這次我們只是想要嘗試著爭取一下,如果你堅決不愿意,我們也不會勉強。”
見吳科長是真心實意地不準備為難自己,江雀也就放心了下來,繼續吃著黃桃奶油蛋糕。
只聽對面的人繼續道不過,血樣化驗還需要一點時間,要不要趁現在來看看我們最近收容的觸手系收容物”
是杜露露在消息里提到的那個成熟期的觸手系收容物
江雀來了興趣,問道“可以看嗎”
“當然可以。”
吳科長說著打開了自己的手機,在上面調出了收容所的實時監控,找到觸手系收容物的那間后直接把手機遞給了江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