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反正他本來就不覺得自己能三言兩語地說通,還準備了別的開導方法。
沈踏枝柔下聲音來,摸摸抱住他不撒手的江雀的腦袋,像是在哄他
“是嗎當時觸手很痛嗎有多痛”
江雀以為是自己的強詞奪理有用了,故意夸張道“很痛很痛,我那幾天碰到了就痛,所以才會想吃藥的。”
“掐得這么用力啊”沈踏枝垂眸。
江雀委屈道“嗯,因為觸手也很難感覺到痛,不用力的話哭
不出來的。”
沈踏枝輕聲道這樣啊。”
江雀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
沈踏枝這根本不是在安慰他,反而像是在了解當時他的觸手具體受傷到了什么程度。
他抬頭,恰好看到沈踏枝拿起了桌上果盤旁的水果刀。
“等等”
江雀話說到一半沒了聲音。
只見沈踏枝毫不猶豫地用水果刀在自己的小臂上劃出了一條深深的傷口,血液迅速從中涌出,從他的小臂往下滴落到了沙發上。
江雀都能聞到那股濃郁的鐵銹味。
他感覺自己大腦的弦都快繃斷了,一把奪過了沈踏枝手里的刀,聲音緊張到尖銳“你干什么人類這樣是會死的”
沈踏枝看著他,輕輕地笑著“這樣有和你差不多疼嗎雀雀。”
什么
江雀呆在了原地。
沈踏枝卻是在他呆住的時候用完好的那只手輕巧地拿走了他手中危險的刀,而后點了點他的胸口。
“你現在是什么感受呢”沈踏枝問。
什么感受
江雀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只感覺腦子嗡嗡的一片空白。
見他不說話也沒反應,沈踏枝又是一聲嘆息“沒有感覺嗎那看來這個方法也不太行,抱歉啊,嚇到你雀雀”
沈踏枝說到一半停住了。
只見江雀呆坐在沙發上,眼眶紅了一圈,咬著下唇就開始默默地掉眼淚。
他慌忙抽了幾張紙,試圖去給江雀擦眼淚,但是越擦越多,越擦越止不住。
最后江雀松開了被自己咬的血淋淋的下唇,拽著他的衣服發出了一聲抽泣。
“感覺難受。”
“沈踏枝,對不起,對不起,我好難過”
亂七八糟不成語句的話。
他是在回答沈踏枝剛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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