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中漆黑,腳步聲緩緩靠近,繼而掀起被褥,小心躺下。
寧清歌輕聲道“殿下,可以躺過來些。”
“嗯”盛拾月不解。
“靠著我會舒服一點,”寧清歌抬手攬過她腰,護著她往自己身上挪。
一直趴著始終難受,盛拾月方才喊了幾聲,可又無可奈何,即便側著身子也會碰邊緣傷口,寧清歌便想著讓她側趴在自己身上,總比硬邦邦的床板要舒服一些。
盛拾月糾結了下,最后還是沒能抵擋得住誘惑。
被褥摩擦聲響動,繼而,隔著單薄里衣貼在一塊。
盛拾月舒服地哼了聲,她眼下還有些發熱,被床單捂著十分難受,剛剛擦拭完,現在又冒出些許,而寧清歌體溫微涼,正好緩了她的難耐。
也顧不得旁的,慣來會享受的家伙甚至貼得更緊。
寧清歌不曾阻攔,由著她蹭了蹭去,攬在對方腰后的手輕拍,無聲哄著對方。
夏暑的酷熱隨著夜晚消散,月光落進墻角的銅盆里,被風一吹就掀起褶皺。
盛拾月突然悶悶開口寧清歌,你剛剛偷親了我一口。”
還在耿耿于懷。
寧清歌有些困乏,闔著眼,懶懶“嗯”了聲,又問“然后呢”
沒想到是這種回答,簡直坦蕩到令人發指。
以至于盛拾月忍不住強調“剛剛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偷親了我一口。”
寧清歌總算重視了點,便說“哪要怎么辦我讓殿下親回來”
盛拾月拽住她衣角,剛剛消下去的薄紅又涌了上來,嘴唇張張合合憋不出一句話。
怎么會有坤澤那么無恥
不要臉
可是好像也有幾分道理總不能老讓寧清歌占自己便宜,自己卻一退再退,必須得讓寧清歌吃個教訓。
盛拾月糾結了半天,讓另一人差點等到睡著,她才仰了仰下頜,碰到對方唇角,也是一個非常短暫而急促的吻,一秒都沒有就挪開,若是不知情,寧清歌還以為是貓毛撫過。
快速做完這一切的盛拾月,故作兇狠,警告道“下次不許這樣了。”
另一人沒回答,好像是睡著了。
可片刻之后,一片漆黑之中,又有聲音響起。
“寧清歌,你信香冒出來了。”
裝睡的那人終于“嗯”了聲。
“寧清歌,還有。”
“嗯難聞嗎”
”還行,荔枝的味道。”
“那殿下先忍一忍好像有些壓不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