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那夜,盛拾月不由又想起自己房間里頭的事,就因為這一遭,她被寧清歌莫名其妙地親遍全身。
全身上下又泛起莫名的癢,好像那人留下的痕跡又開始浮在肌理上,炙熱而酥麻,整個人都被荔枝的香氣包裹。
盛拾月眼神虛晃一瞬,耳垂又冒起緋色。
旁邊四人還在聊著葉流云有多厲害,盛拾月突然出聲,便問“流云,你是怎么堅持下去的”
明明她也沒聞到什么信香,可每回都被寧清歌那家伙得逞。
眾人聲音一滯,紛紛向她看過來,表情頓時復雜,這人可是她們里頭唯一一個有妻之妻。
不知想了什么,孟清心先勸道“盛九你得節制啊,你這傷還嚴重著,起碼歇一段時間吧”
蕭景也勸道“起碼要等傷好完之后再做這些事。”
就連葉流云都含糊憋出一句“殿下身體要緊。”
她們到底在說什么
盛拾月連忙解釋“我不是說這個,我只是好奇她怎么忍住再說,你們不信我,也該信寧清歌吧她會是那么沒有分寸的人”
最后一句話越說越沒有底氣,聲音越來越小,零零碎碎的畫面浮現在腦海,同時耳垂的紅也跟著散開,逐漸紅了整張臉。
四人面色復雜。
最后還是葉流云開口,提她解圍,指了指身上的傷,說“就是這樣忍住的。”
盛拾月眼皮一跳,語氣艱難“就沒有什么不疼的法子嗎”
四人沉默。
葉赤靈放下空藥碗,苦口婆心勸道“殿下還是要節制。”
盛拾月頓時炸毛“我都說了不是我”
“是是是,不是你,”孟清心都看不下去,揮了揮手。
盛拾月破罐破摔“所以你們有什么法子起碼不被坤澤牽著鼻子走。”
現在變成四人憐憫看她,七嘴八舌地獻了半天計,最后才想起正事。
“對了盛九,那畫要怎么辦”
盛拾月聽得臉更紅,隨意道“等過幾天我好些再說。”
她話音一轉,又催促道“這事不急,你們還有什么招數,快說”
像極了一個被妻子壓迫許久的可憐乾元。
九殿下妻綱不振啊
孟清心等人對視一眼,默默搖了搖頭,便將真跡的事情擱置,又開始為好友出謀劃策。
盛拾月聽得連連點頭,恨不得拿筆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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