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這怎么可以
他們不可以活在恥辱柱上,他們絕不可以成為對方永生話題里逃不開的陪襯
那是最后的最后,名為藤原蒼介的最后一球。
自由人已經放棄接球了,而是用自己的身軀,硬生生承接了這一擊
他當即干嘔一聲,噴涌的淚水混雜著口水,鼻涕也拖拖拉拉掛在臉上。
隊員沒人在意他的丑態,更多的是關注到這飛到空中的排球。
必須得一分一分也好啊,只要一分就可以了
如果被零封,他們到底還有什么臉面繼續打排球
被接起的排球是他們最后的希望。
前排的副攻奮力起跳,興奮地大喊“這里這里音駒沒有防御”
黑尾鐵朗與山本猛虎守在網的另一側,被另一人分散注意。
二傳手當機立斷傳球過去,下一秒對上山本猛虎克制不住的笑意。
那個莫西干頭的少年擦了擦鼻子“你們該不會真以為,三年級自由人下了場,我們音駒接球就沒人了吧
”
不、不可能”
察覺到中計的他們,猛然望去,發現他們以為的救場者海信行,還是面帶微笑地站在后排。
對方笑盈盈的,仿佛是在和弟弟妹妹說話“后排可不止我和藤原兩個人啊。”
話音剛落,一個敏捷的身影出現在了排球下落的一端。
是芝山優生。
沒有顫抖,沒有猶豫,頭腦清晰到他知道怎樣抬起手臂可以完美地進行a式傳球。
黑尾鐵朗的聲音隨即響起“我們隊內一年生的接球,也同樣值得信賴啊。”
當排球被傳起的那一刻,芝山優生高聲呼喊“研磨前輩”
他做到了,他接到球了沒有辜負前輩們的信任,沒有辜負藤原蒼介的完美發球
芝山優生激動地扭過頭,和藤原蒼介對視一眼,那位被他視為一年生中最強的存在,拍了拍他的肩膀。
“厲害哦,芝山,非常nice的一球”
但凡他擁有芝山優生一半的接球實力,他都不需要夜久前輩的舍身一擊。
藤原蒼介沒有停下步伐,而是移步到點位,蓄勢待發似乎要發起下一次進攻。
防御再度被分散了。
音駒誰會發起進攻他們又可以阻攔誰的進攻
已經全然破防的對手,混亂到無法判斷了。
在黑尾鐵朗的單人時間差進攻下,他們幾乎全隊的成員都阻攔在他面前。
“決不允許這一球落在地面上”
或許只有在這一刻,他們的目標才達成了一致。
卻在他們信心滿滿的下一刻,另一側傳來令人心臟驟停的排球下落聲。
沒有跳躍,孤爪研磨仿佛只是在網前走了一遭,將送到眼前的排球向上微微一托。
輕飄飄的一球躍過球網,在全場的注視中下落。
最后“咚”的一聲,帶著對手們臉上的不可置信,與對面教練蒼白的面色,這一場四強賽被畫上一個感嘆號
25:0被音駒締造的、名為零封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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