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得姜梨今日收拾,看著想要遮掉的身上印子,都不由墜入那一席美好。
說出的說辭也是思緒飄飛時,念及這手印而有感。
她遮不住陸弈歡留下的痕跡,那便干脆不遮掩,索性直接利用這痕跡編出另一個故事,也省的陸弈歡的多加懷疑。
就是,姜梨看著面前被她這一說辭氣笑的陸弈歡,心下的心虛止不住地放大。她把陸弈歡留下的的印子說成其他人,是不是有些太看不起她的意思
事實也確實如此。
陸弈歡現在想著自己腕上還殘留著的,被姜梨撓后留下的痕跡,嘴角的笑便越發冷下,控制著微顫的、想要把姜梨捏死的想法。
撇了眼姜梨手上剛剛故意展示給自己看的的手腕印子,既然姜梨一而再地否認,鐵了心要撇開自己,陸弈歡也就毫不客氣地呲了聲。
自己昨晚下的力氣,陸弈歡心下有數。
她一開始是沒有用手去抓姜梨的,因為姜梨手抵在她大腿上,一個勁地隨著泉水流出而用力抓緊,她還沒來得及跟姜梨算賬呢,大腿上的指甲印,一個個地開花。
后來,姜梨叫喚著不行了,陸弈歡看著她直叫喚,唇瓣也嘟嘟的,像是在討要親吻一般。
這才撐著姜梨肩頭開始自己磨起來。姜梨明明沒有使勁,嗓子卻又是一聲聲地喚著,身子不停地扭著,手也繞過陸弈歡的肩頭留下鳳仙花的標識。
直抓的陸弈歡受不了,這才伸出手去將姜梨的手腕死死地摁在床榻之上,有些兇地不允許她動,指腹用力壓下,將那節蓮藕似的腕捏出了指印。
這便是姜梨腕上印子的來源,陸弈歡猜,姜梨自己都不一定說得出來。
畢竟,昨夜爽得直繃起脖頸向后的倒的人,不是陸弈歡。
所以,陸弈歡看著姜梨竟拿出那節小腕印子來反駁自己昨夜的行蹤時,被氣笑了。
她毫不客氣的說,姜梨身上哪里有一顆痣,她都要比姜梨嘴里念的那個面首,清楚萬分。
但是,姜梨這般不想與她沾上關系,陸弈歡心下生出些煩悶,她可以列出姜梨不愿承認昨夜那人是她的許多原因無非就是那一些。
姜梨與她不屬于一個派別,她們的來往交流,一舉一動都有人時刻盯著,走近片刻更是驚動眾人;
姜梨昨夜應是喬裝打扮出去,且完全沒有驚動其他人,但這消息若是透露出去,必有人會生出別樣心思。
歸根究底,終究是姜梨不信她。這個事實,是應當的,陸弈歡卻又在此刻莫名心下生煩,又努力說服著自己。
是的,她們就應該是這樣的,姜梨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她,竟是就因為昨夜便生出這些奇怪先想法,輕易便因為姜梨浮了情緒,忘了之前的事情。
一句句地在心間想著,陸弈歡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如何,但姜梨看著她臉上沉下的表情,比她第一次見陸弈歡時,還要再冷上一些。
“陸”脫口而出的名字卡在話頭,看著陸弈歡掃來的眼神,姜梨忙改口,“你還好嗎”
說完后,姜梨又想把問出的這句話收回來,什么還好嗎,聽起來就感覺自己底氣薄弱的樣子。
顯然,在陸弈歡眼中,這句話也不知是被想到什么,肉眼可見的,姜梨見她面上的表情更冷了些。
呵,喊了,但你想喊的是什么陸弈歡不想承認,聽著姜梨開口的那一瞬,她有過期待,姜梨會直接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