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閉著眼睛靠了會兒,睡意不自覺地就招呼上門了。
誰知道打個哈欠都能碰到啊。
姜梨唇瓣一動也不敢動,滯在那里,咬也不是松也不是。
這次不是陸弈歡故意作壞,但人總不能怪自己,于是姜
梨最終只有在心里一個勁地開始埋怨起陸弈歡的衣服布料。
堂堂攝政王的衣服,怎么每次都這般輕薄,上次也是被人一扯就拽了下來,就不能換個厚實的料子嗎。
全然忽略掉以現在的天氣,身上的衣衫能厚重到哪里去。
陸弈歡正想將姜梨的下巴掰出來,那邊凌越的聲音再度放大,話里的內容讓她無法顧及姜梨。
“本王要當姜梨的駙馬,按照我們的約定,你必須全力配合。”
姜梨的,駙馬
眼神陰下,陸弈歡背脊逐漸挺了起來,看著伏在自己胸前僵愣的人,唇角勾起一抹寒意十足的笑意。
對啊,她怎么忘了呢,皇帝可是下了令要讓長公主姜梨近月務必選一位駙馬出來。
而她的殿下,恰好生來便站在云鶴之巔,身邊從不缺人喜愛。
面前的凌越是一,還有數不清的二三四在后面等著,將她懷里的人兒掠走。
垂著眼睫,眸底的陰寒肅殺外溢,姜梨身子好似察覺到什么,害怕地抖了抖。
牙尖也不自覺地使勁。
嘴角輕微勾起,陸弈歡手下用力,將人更緊地攬入懷里,身子自樹干上站起。
腳下順勢發出了聲響。
你干什么
聽著耳邊的聲響,姜梨眸子斗地瞪大,陸弈歡是故意的吧要是被發現了該怎么辦。
腳下移動的聲響被陸弈歡放得極大,自是瞞不過那邊兩人的耳朵。
杜清遠一聲冷喝“誰在那邊”
兩人從那邊走來,腳下步子放得緩慢,警惕地看著石后,他們此刻才發現這石后竟然還有人,不知聽了多少。
凌越向杜清遠使了個眼神。
兩人的步子聲漸漸靠近,姜梨卻始終被陸弈歡摁住,想要掙脫開卻又被后腦勺上的手禁錮著,只將她狠狠地摁住。
姜梨發絲與這柔軟不住地對撞,那小粒也是如此。
陸弈歡你瘋了嗎
身后的腳步聲越靠越近,摁在姜梨后腦勺的手也越摁越緊,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逃脫。
終于,那兩人走了過來。
看清石后的人,杜清遠一臉訝色“攝政王”
眼神一瞥,自然是看清懷里那個和她緊密接觸的人。
背后傳來兩道難以忽略的灼灼視線。
陸弈歡看著僵在身前,一動也不動的人,唇瓣發出曖昧的輕笑,低聲湊到姜梨耳旁。
聲音不大不小,恰恰夠在場的人聽見。
“別咬了,梨梨。”
“咬壞了,就只能吃一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