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衣裙隨著那一對形狀漂亮的蝴蝶骨微微翕動,細細腰身連帶著后面一截抖得厲害。
手下部分在自己手上迅速地抖開。
陸弈歡控制著力氣,每一下都打得不重。
房間內的罵聲一聲又一聲,陸弈歡全然不去管,只是將心里的情緒揮在面前,眸底是一潭深水,幽深蕩漾。
欺瞞她,一下;將她拋下,一下;一直罵她,一下
直到大腿之上傳來新的濕潤,陸弈歡大腿繃緊,垂下眸子去看半響都沒有動靜的姜梨,肩膀一顫一顫的。
哭了
陸弈歡將人抱了起來,面前臉蛋倔強地偏過去,有晶瑩在空中甩過,滴在陸弈歡的袖口上。
眸子凝住,陸弈歡將手掌撫上姜梨的面頰,指腹輕輕抹去臉上的淚花,心知肚明地問“羞了”
嘶。
姜梨唰地將擱在自己臉頰一側的手掌拿起來,狠狠地張嘴咬了下去,混著自己的羞惱一股腦地施加在面前的手掌之上。
她從未想過竟會被陸弈歡打,打g還打了那么多巴掌是不疼的,陸弈歡打得不疼。
姜梨更羞的是,陸弈歡打了一下之后會故意頓下,等她好不容易緩下來的時候又再來打她。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手上傳來的痛意被忽略,顆顆晶瑩順著面頰砸在陸弈歡的手背皮膚之上,燙人。
“殿下哭什么。”
知道面前的人不會回自己,陸弈歡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唇瓣一抿,吐露的話讓姜梨眉頭皺緊。
“分明是我被殿下拋棄,殿下這般模樣,倒像是我做錯了。”
一頂拋棄的罪名被狠狠扣了下來,有句話,姜梨從剛剛就想問。
“你說的婚書,是我和誰。”
口中一聲痛呼出聲,看著陸弈歡再度陰下的面頰,作為報復,姜梨也伸出手狠狠擰了一下。
陸弈歡能打她她就能掐陸弈歡怎么了
森寒的眸子看著面前的人,陸弈歡咬著牙吐出那兩個字,她連說出那個名字都覺得惡心。
姜梨懵了,她和凌越父皇沒告訴她啊她這本人都不知道這件事啊。
“那個婚書”姜梨想問問陸弈歡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那個所謂的婚書現在在哪。
陸弈歡漠然開口“我撕了。”
撕圣旨姜梨眸子瞬間瞪大,不一會兒又緩緩松了下來,陸弈歡人都直接殺進宮里,撕圣旨這件事已經不值一提了。
下巴被人挑了起來,姜梨看著陸弈歡那雙陰沉的眸子,“殿下不準備說些什么嗎”
比如,她和皇帝陛下聊了什么,讓這位心疼女兒的皇帝下了一道對象非她的圣旨。
再比如,若不是她碰巧去找了凌越截了這張圣旨,姜梨會在什么時候再告訴她這件事。
當然,陸弈歡看著姜梨現在啞口的模樣,唇角冷冷勾起,或許,她會同文武百官一樣,直到那紙圣旨被當堂念出才知曉。
姜梨不會告訴她。
手指緩緩爬上面前的面頰,兩顆黢黑的瞳閃著幽幽的光,陸弈歡望著坐在她跟前的人,指腹擦過唇瓣。
唇上被抹上血色。
擱在姜梨腰背后的手緩緩用力,姜梨心下不妙的預感緩緩升起,她看著停在鼻尖之前的那雙眸子。
她在笑,那雙眸子卻分明沒有笑意,姜梨只覺渾身一顫。
手掌撫過面頰,一下下地用指腹去蹭。
“殿下既是不愿說話,那我們便換一個方式說話。”
“殿下可一定要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