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透紅,姜梨覺得,不如說是她面前的離歡,易感期席卷而來的高溫直接浸入了骨髓里。
臉頰上的紅,是里骨被燒燙之后泛在表面肌膚的顏色。
“你的臉好燙,你知道嗎”
離歡點點頭,她當然知道。
從姜梨房間意識清醒后就開始沸騰灼燒的血液,自打進了這間房間見到姜梨之后更是半點也遲疑地化為沖天火光。
“那你想要我幫你嗎”
離歡再次點點頭,這次姜梨忽略她的動作,吩咐“用嘴回答我。”
沒有猶豫,離歡說“我想。”
擔心脫口的話語太少讓姜梨不滿意,離歡再次開口“想要你幫幫我,想要你能夠讓我擁有你,想要你陪我度過易感期。”
“我會很輕的”枕在姜梨的手上看不清表情令人著急,離歡索性將自己的手放入姜梨的手中,宣誓一般向姜梨重復,“一定會。”
自下而上的漂亮眼睛,里面閃爍著令人心動的眸光,忠誠又溫柔,誠懇地向自己說著她的誓言。
真
是讓人不由地會心軟的一雙眼睛。
順由心意,姜梨伸出手在離歡頭上摸了摸,輕聲應和“好。”
話語落下,一雙笑得燦爛的眸子亮在姜梨面前。
此時的姜梨還在因這雙眸子而心軟,而之后的幾個小時,離歡用自己的行動,親手將她的心軟徹底攪碎。
得了允許的離歡,迅速將心思挪移向下。
在aha易感期中,aha應當竭盡所能使自己的oga感受到歡愉,通過撫慰、唇舌等各種手段使你的oga能夠進入狀態。
撫慰,和唇舌嗎
狹窄的鋼琴底下,悍然卷起雪松浪潮,將周圍流動空氣霸道地擠走,只希望任何事物都不要來這邊。
灼燙的吻銜著一個又一個,離歡感受著姜梨不自覺夾緊的雙腿,將身子阻擋在面前,柔軟的面頰貼上同樣柔軟的皮膚。
梅花朵朵綻開,在雪松和曇花親密交纏之時,只獨自映在白皙勝雪的膚面,像是一幅絕美的畫卷,帶著馥郁的清香。
“梨梨,梨梨,梨梨”
每吻過一處,離歡總是下意識地想要輕咬一下,留戀似的牙尖刺下,鼻間滾燙的呼吸隨即燙在上面。
無意識地加深著這個印記。
灼燙的吻似乎通過空氣傳到整間房間,本來空蕩冷淡的室內,倒像是被黏膩的欲望黏附,攀在身上。
磅礴的欲望只隨著女人眸底沉郁而變得越來越厚,分毫也不曾減少。
“這里,有曇花的味道。”
離歡含糊著開口說道,中間還有液體在喉間滾動的聲響,在這間房內響得清楚,似乎對于她而言并不是什么羞恥的事情。
尤其是,一邊含著那種東西,一邊對著那東西的主人說話。
只將聽著這話的主人羞得滿臉通紅。
姜梨完全不敢低頭去看。
一低頭,就是讓她臉色爆紅的過分情景。
她想,果然離歡確實有著aha的特性,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格外的放得開。
“做什么都可以,但你得要輕些。”
姜梨說下這句話時,本意是希望離歡的動作對她能夠溫柔些,畢竟她知道的,離歡的力氣確實很足。
但離歡似乎理解成了另外的含義。
只一個腿屈,就將自己的面頰埋下,又用牙尖去扯著被遮掩的部分。
“這是梨梨沒有說的,是我自己找到的第五處。”離歡埋著悶悶出聲,高挺的鼻尖抵著,“所以,我可以直接處理。”
這、這種地方誰會把它也算作一處啊
琴下的兩腿哆嗦著抖著,姜梨臉上顏色被涂抹上嫣紅,眸里滑過惱怒,正當伸出腿去踹,直接被離歡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