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r啦ver啦ver啦”
救護車來了,沈初和謝時銘跟著一起去了醫院。
他們到醫院的時候,周伯和祝芳珍也到了,兩人是最早趕過來的。
謝俊澤滾下小山坡,手臂骨裂,還有好幾個地方挫傷,看著的確是很慘。
所以祝芳珍一到醫院,臉色就十分難看。
她最是疼愛這個兒子,甚至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溺愛,又怎么可能忍受兒子受到一丁點傷害,只是還沒等祝芳珍說什么,就聽謝時銘開口道
“是他先要從后面推的寶寶。”
謝時銘面無表情和祝芳珍對視“不止我看見了,好多人也都看見了。”
“你如果不信的話,可以叫其他人過來問問。”
“還有,是他又偷拿了我的魔方,寶寶才過去和他理論的。”
謝時銘眼里有種說不出的東西,看得祝芳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所有話都瞬間被卡在了嗓子眼里,竟是半個字都再說不出什么來。
周伯沉下臉,把兩個孩子護在身后。
“祝芳珍女士,看來上次那件事,您回去之后并未再好好管教下孩子是嗎”
“若只是當著我們的面做做樣子,那其實大可不必。”
“另外沈家雖是家大業大,但主人家的東西,也不是讓人去隨便拿的,您說是不是”
這話說得已經很不客氣了。
甚至就差指著祝芳珍的鼻子說他們母子兩品行敗壞,德行有損。
祝芳珍臉色難堪地張了張嘴“這可是”
“可是現在傷的是我兒子,也不能把我兒子推成這樣”
“我沒有推他。”
謝時銘冷著臉“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這話說得祝芳珍直接瞪了瞪眼睛。
她盯著謝時銘,后槽牙使勁兒咬著,一股恨意從胸中升起
這個小兔崽子,一直就跟她不對付現在就更是如此以為自己成了有錢人家的親生兒子,就要把她踩到腳底下是不是他憑什么說這種話
但不等祝芳珍再開口,就聽周伯沉著聲音繼續道
“您兒子的醫藥費,沈家會幫忙付了,但再多的,恐怕沈家也供不起您兩位大佛了。”
“什什么”
祝芳珍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話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沈家對兩位,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周伯沒帶著沈初和謝時銘多待,留下話就帶著兩個孩子離開了。
等人走后,祝芳珍越想越惴惴不安。
這是要等他們回去之后,和他們算賬啊甚至還要趕他們出門對不對
這會兒謝俊澤已經做好包扎,正躺在病房里。
祝芳珍急匆匆進
去,抓住兒子的手就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