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次還涉及和渝北的聯合排名,判卷和排榜時間都有明確規定,周一上午就要出來,這個周末,怎么給你們幾個進行補考”
簡言繼續呵呵冷笑“我覺得你們不用抱什么希望了,除非你們幾個以權壓人。”
“但為這種事以權壓人就有點搞笑了。”
“畢竟南宏也沒必要為你和謝俊澤的打賭來買單。”
最后一句話是沖著沈初說的。
齊源思嘖了一聲“你就不會說點好話”
“不會。”
好干脆的兩個字,把齊源思噎得不上不下的。
緩了會兒
“那你說,要怎么辦啊”
“我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謝俊澤那家伙兒白占便宜吧”
簡言冷哼一聲“先前說的是要比成績和排名,他都缺考了三門,還有什么可比的,就說賭注不成立不就行了”
“啊還能這樣這不是”
齊源思撓了撓臉,要是以這樣的理由去說,這會不會有點太那什么
沒皮沒臉了點兒
“那你說怎么辦”
簡言用齊源思先前的問話回懟了回去“要不然就直接認輸好了”
“那不行”
齊源思立即搖頭,別說是沈初,就連他都不愿意
“那就那就這樣去說現在去嗎”
反正賭注既然不成立,那也就不用等成績出來
齊源思說完,就看向沈初和謝時銘兩人。
謝時銘蹙了下眉“先不急,再等等小花老師那邊的消息。”
雖然他也清楚大概結果是什么。
但是
總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簡言和謝時銘對視一眼,也沒說什么,轉而問道“那可然姐現在和她家里什么情況”
“可然姐和她家里
啊”
齊源思拉長了聲音,提起這個就想撇嘴。
現在是從一個極端變成了另一個極端
從李可然情緒崩潰之后到現在,出了那樣的事,電話是不來催了,但好像陷入了“冷戰”,開始以另一種方式來施壓。
又像是李可然用這種行為來威脅他們的懲罰。
大概在他們看來,李可然那天發生的事,是沖動之下的不理智行為。
最后不還是什么事也沒有嗎他們不催了行吧,既然如此,那就什么話也不說了。
也相當于另外一種方式的“脅迫”。
但是
“可然姐好像不怎么在意了,反正我看她好像想通了什么,不鉆牛角尖了。”
齊源思比了個大拇指“你是不知道我們初初還能當心靈導師呢。”
沈初“”
去你的心靈導師
沈初不由得翻了個白眼。
都怪那天他說了那些話,感覺謝時銘這兩天都怪怪的了,好像他真的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受了很多委屈
雖然的確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而且他也沒受很多委屈。
結果現在
恨不得什么都替他一手包辦
太過分了
生怕他忘記謝時銘喜歡他這件事吧
一點都不想掩飾了
弄得沈初還怪別扭的。
現在能不能補考這件事,他都沒能空出多少時間去思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