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強好強他好強我的靈魂,我的血液,我的骨骼都在瘋狂吶喊他好強
我要瘋了,直到現在我手都還是顫抖著的。
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還沒下來。
到底是誰最先說阿提卡斯閣下他是花瓶的到底是誰
到底是誰先說的這無從追起,因為聰明的人都第一時間刪掉了自己曾經說的那些話。
此時此刻整個拉慈維多星際國家的人都因塔卡星阿提卡斯的那一躍陷入了瘋狂。
無數的人和國家在反復研究觀看那一躍,每每看到那蟲潮湮滅成齏粉的那一幕,頭皮連帶著靈魂都在一同戰栗,連體內的血液都在沸騰著瘋狂吶喊。
很不可思議,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這是人力所能達到的地步嗎
哦,忘了,他們不是人。
可拉慈維多不是人的國家種族多了去了,誰能做到這種地步
離開塔卡星的各國選手連帶著厲扶青他們并沒有第一時間參加爭奪賽,而是有一日的休整日。
在各國選手用全息裝備,反復觀看昨日那塔卡星上空的驚天一躍時,厲扶青正坐在房間,研究王蟲那猩紅的眼睛。
這眼睛中心那紅到發黑的一圈紋路仔細看和雌蟲臉上的紋路很像,不過厲扶青不是因為這點把這眼睛帶回來的,而是他發現這個眼睛是上好纂刻符紋的材料,比星獸核還好。
他將膝蓋上那本翻譯了三分之一的心得收起來,目光帶著幾分思量落在眼前的猩紅色晶體上,過了會后他用精神力將這個眼睛分成均等的小塊。
這東西雖然是用來篆刻命契符紋的好東西,但心得還沒翻譯完全,想要篆刻也無從入手。
不過倒可以先用這個晶體給兄長,諾恩,赫斯安澤他們弄幾個保身的符咒。
他會的符紋沒幾個,但恰巧有一個可以儲存殺招的符紋。
想著厲扶青動起了手,試圖將自己昨天在塔卡星上使用的那一招給壓縮儲存進這個拇指大小的晶體里。
另一邊,取下全息鏡的路浮莫名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頸,暗自嘀咕“奇怪,怎么有種汗毛直豎的感覺”
他看了眼手中的全息鏡。
這種毛骨悚然,就像是昨日阿提卡斯從戰艦上躍下去的那一瞬給他的感覺。
他扭頭看向不愿處,蟲族的選手就住在那,但是有過昨天的那一幕后,他竟然有點不敢過去打擾。
他不由想到自己當初那直接上門的莽撞行為,現在只能說一
句無知者無畏啊。
他重新帶上全息鏡,再一次沉浸式觀看昨天的那一幕。
在手里的晶體第不知道多少次碎裂后,厲扶青熟練地將即將爆發的那股能量給壓回來,重新拿起一塊晶體雕刻了起來。
他白皙的手指出現了許多細碎的傷口,但是他不在意,很是專注地篆刻著符紋,腦海里不斷地回想自己是不是有哪里記錯了。
當初在青陽宗時,他的大腦一直處在比較混沌的情況,對于某些細節有點記不太清了。
一天漸漸過去,在這一天中無數次感到汗毛直豎的各國選手不知道,他們那直豎的汗毛是在提醒他們遠離這里。
但凡每次晶體破碎時厲扶青沒來得及將那股能量壓回來,他們就能像他們反復觀看的那一幕一樣,和昨天的蟲潮一同淪為湮滅成齏粉的下場。
好在他們不知道這點,知道了高低得沖到蟲族選手的住處破口大罵。
傍晚,當太陽的余暉盡數收進云層中后,厲扶青終于成功地將那股能量壓縮儲存進了這塊拇指大小的晶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