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楊清源突然覺得這個紈绔子弟還是個明白人,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晰啊
“所以漕運上的事,你也不用問我額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劉既白說著還打了個飽嗝,“對了,你們這包子哪買的真好吃我從來沒吃過這么好吃的包子”
劉既白還找了個稻草剔了剔牙,絲毫沒有一個紈绔子弟的矯情。
楊清源一看痞氣十足的劉既白,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我知你也不是蓄意沖擊大理寺,便從輕發落,罰銀三百兩我等下通知劉大人,將你領回去。”
“啊”
劉既人白傻了,罰銀倒無所謂,但是通知自家老爹可就慘了。自己的屁股剛被大理寺的板子給關照過,要是在被老爹的家法關照,這凄慘的畫面劉既白簡直不敢多想。
楊清源面無表情心中已經樂開了花,紈绔公子最怕的果然是向家長告狀。
自己與禮部左侍郎劉賓同殿為臣,自己一告,劉賓直接丟臉到家,這股火氣最后得發到誰的身上
劉既白支支吾吾了半天,“楊大人要不多罰點銀子,就別告訴我爹了。”
“嗯”楊清源故作疑問狀,“不通知令尊劉大人,你這傷該怎么回去”
楊清源“無意”間一句話,點醒了劉既白,就算沒通知自家老爹,自己回家了該怎么解釋這屁股上的傷,以自家老爹的眼力,恐怕一眼就能看出是被施以杖刑了,最后還是免不了一頓家法。
劉賓標準的儒家門徒,家法森嚴,劉既白也不敢夜不歸宿。
總不能和自家老爹講,自己在漕運衙門處理公務吧這也沒人信啊
就在劉既白思考之際,突然看見了旁邊的楊清源,突然靈光一閃。
如果讓這位楊大人給自己老爹傳話,說自己在協助辦案,那豈不是暫時不用回家了,等過兩天傷好一點了再回去,神不知鬼不覺。
想到此處,劉既白已經覺得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只需要眼前的大理寺丞楊大人稍微配合一下了。
“楊大人”
“嗯”看到劉既白賊兮兮的眼神,楊清源就知道魚上鉤了。
“那個,你們查案是不是需要漕運司配合啊”
楊清源點了點頭。
“那找我啊我可是漕運司外派衙門的主事我可以配合你們啊”
楊清源的眼中似笑非笑,“可你不是只會蓋章嗎”
“額”劉既白一呆,隨后立刻反應了過來,“但是我畢竟是漕運司的主事,您要帶著我去,做事情不是更加名正言順嗎算我求您了讓我一起參與到這個案子中吧我求學之時就曾發誓,我與罪惡不共戴天”
此刻的劉既白似乎閃爍著正義的光芒。
劉既白雖然不學無術,但是腦子很聰明。
楊清源點了點頭,“行吧既然你這么說了,我就給劉大人去函一封,就說你在我這,協助辦案”
劉既白大喜過望,“多謝楊大人從今天,小弟就是你的人了,以你那啥什么馬什么”
劉既白剛想拍一波馬屁,突然發現沒文化連拍馬屁都不會
“馬首是瞻。”
“對對楊大人真是博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