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這是上等的羊脂美玉,渾然一體,毫無雜色,乃是后漢傳下的美玉,市價至少也需白銀萬兩
“在下告辭”
褚恭也算是干脆簡單一禮之后,便帶著小弟馬仔,出了青蕪院。
他與青蕪院主的賭約之中,還有一條,若是他敗,則失去再入青蕪院的資格,當然不會自討沒趣地強留于此地。
在隨著周明生走出青蕪院之后,褚恭才開口問道,“周兄剛剛為何要我認輸”
周明生并非真正的紈绔子弟,自然不會打擊自己的小弟。
“如此行事,其實有一半是為了褚兄考慮。”
說全為了褚恭考慮,褚恭也不會信,畢竟他是褚恭,不是豬恭。
但是若說有一半是為了他考慮,褚恭相信的概率便上升了八成
“請周兄賜教”
“剛剛的情形,勝負已分,褚兄再糾纏,對褚兄的文名不利”
“可是”
褚恭想要反駁,卻被周明生抬手制止。
“褚兄且聽我說完,雖然褚兄輸了,但是其實對褚兄的影響并不大輸給這位,不丟人”
“周兄知道相助青蕪院主的人是誰”
周明生折扇一開“莫非褚兄以為能在一炷香的時間內,寫出那般詩詞的人很多”
“大理寺少卿楊學士”
褚恭明白了周明生的意思,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除了詩杰,便只有當年的翰林學士李太白有這等奇才可此人辭官多年,隱居東海,又怎么會出現在京城之地呢”
褚恭原本還隱隱作痛的心一下子不疼了
反而有了一種莫名的自豪感
就像百米賽跑,你若是輸給了一個同班的女生,自然會羞愧難當。
但若是你輸給了博爾特,只會對外人說,我和博爾特曾經一起比賽,聽的人也會肅然起敬。
此次文比也是同理,若是輸給了青蕪院主,旁人只會議論,堂堂越州解元竟然不如一個女子。
而輸給了楊清源,旁人則會認為,褚恭能和楊清源文比,不愧是一州解元,卻有真才實學
就是這么真實
周明生知道褚恭在想什么
“褚兄,此事,你不可主動對外宣揚”
“這是為何”褚恭急了,這可是一個宣揚自己文名的好機會,操作得當說不定還能青史留名。
字面意思的留名。
周明生折扇輕搖,解釋道。
“剛剛一直到我們離開,楊清源都沒有現身,甚至我以殿下的名義相請,他都不為所動這說明,他根本無意出面。”
“而剛剛青蕪院主的最后一句話,也是楊清源給今晚之事定性這僅僅是你和青蕪院主之間的一個賭約,不牽扯他,也不牽扯我,更不會牽扯殿下當然他也不會因為今日之事,對褚兄你有什么偏見褚兄,你明白了嗎”
褚恭不甘心但又慶幸地點了點頭。
“多謝周兄指教”
大理寺如今集偵查、抓捕、審判于一體,是名副其實的實權機構,對于楊清源,褚恭是不愿意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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