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看,殺唐炬和殺唐煉、唐煉的是兩波人”
楊清源的問題一下這就問住了李長源。
自古謀易斷難,提出可能性只需列舉便可,足夠精細、完善便可,但是要從諸多的選擇之中,選出一種,就會讓人無比的艱難。
這就是“斷”不足,所以才會有許多出現選擇困難。
比如后漢末年的最大諸侯,四世三公袁本初,便是好謀無斷。
“侯爺,現在卑職手里的線索不足,實在不敢妄下論斷。”
楊清源沒有繼續為難李長源,這個桉子現在確實看不明白,李長源能分析到這,已經算是業務能力合格了。
等到渝州的事了,也該給李長源加加擔子了,一個三十歲有余的人,整天就是一副摸魚的懶散樣子。
“呀啾”李長源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感覺到背嵴之處有些發涼。
他是不知道,又有人已經開始謀算他的悠閑日子了。
“侯爺,那現在還怎么辦”
李長源感覺自己進了一個死胡同之中,不知道該怎么走下去。
楊清源雙手一攤,“我也沒什么妙招,笨辦法倒是有一個。”
“啊”楊清源這話說得李長源滿臉問號。
五日后的夜間。
唐家堡入夜之后,又陷入了寂靜之中。
唐門門規森嚴,普通弟子亥初之后便不允許在唐家堡內隨意走動,只能在自己所規定的區域內行動,也不能發出過大的聲響。
除了巡夜的弟子門人之外,只有少數地位崇高的長老、堂主可以在門中隨意走動。
而唐熾、唐煉、唐炬的接連離奇死亡,更是讓原本就寂靜的唐家堡變得更加的寧靜。
巡夜的弟子在唐家堡的緊要之地不斷地打轉。
如今唐門的防備力量比以往強了兩倍有余。
不僅僅是普通弟子,那些長老高手也是人心惶惶,人人都怕死,但是人人都不想死。
就在夜色之中,一個身影悄默默地從一處院落走出,向著唐門門主唐章的院子走去,隨后便入了房中。
夜色之中,一根通心的細竹從打開的窗口處探入,隨后一股水霧便沿著這細竹滲入了房中,迅速地擴散,無色無味,化霧成氣,讓人難以察覺。
隨后一個手持細竹管的黑衣人便站在門外,靜靜地聽著里面人的動靜。
大約是片刻之后,房中突然就響起了撲通一聲,似乎是有麻袋落在了地面之上。
這個黑衣人隨即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轉身將要離開,事情又成了
“幼這毒不錯呀這就是冥河水嗎”
一個聲音毫無征兆地在黑衣人的身后響起,嚇得黑衣人汗毛立起。
怎么可能有人能無聲無息潛入他一丈之內,卻沒讓他察覺到分毫異常。
黑衣人立時向身后射出了大量的暗器,然后身影疾射。
不管這個人是誰必須連脫離他的控制
黑衣人顯然對自己的武功有著明確的定位,來人既然能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他的身后一丈之內,那這等武功便不是他可以匹敵的,走才是上策。
給他對于唐家堡之中的機關消息了如指掌,即便來人武功奇高,在這唐家堡中也必定是寸步難行。
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黑衣人剛向前沖出了一丈遠,一個身著藍衣的公子就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楊清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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