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隨意,不限多少。
反正買好寫給獎票,比賽結束后兌換,各賃眼光。
武懷玉各種都投注了一點,總共買了一萬錢的。
開票的時候,懷玉發現這獎票鋪子一長排柜子前,來投注開票的人很多,柜臺的開票員們提筆寫個不停,獎票都是特制的紙章,寫好投注后,還要幾個人蓋章,有很強的防偽功能。
懷玉拿著自己的獎票觀察了一會,發現上面不少隱藏的標記,再加上開票員特別的筆跡,還有印章,一般人還真仿不了。
門口很快遇到不少靈州的官員士人,眾人上來跟懷玉打招呼,對于今天這熱鬧的景象,他們都覺得超出他們的預料。
“李三娘來了。”五娘扯了下懷玉的袍子。
武懷玉扭頭,果然看到李三娘騎馬過來,李德獎也騎著馬在旁邊,身后還跟著一群隨從。
許多天不見,李三娘似乎精神不太好。
她也發現懷玉,抬眼望來,武懷玉趕緊收回目光,帶著樊家姐妹走進了球場,直奔自己的包廂去了。
樊家姐妹倆進去前,還不忘記盯著李三娘,投去警告的目光。
“這女人真是瘋了。”五娘進了包廂,還不住的吐槽李三娘。
“就是,哪有這般自墮身份,非要勾搭有婦之夫的。”
武懷玉無奈的讓她們不要胡言亂語,雖說這是包廂,也畢竟也是半開放式的。
這樣的包廂有不少,環球場一圈,距離近,看的清,觀賞感較好,比起貴賓席,這些包廂可就不僅票貴,還必須得有一定身份才能買的到了。
薛萬徹來的較晚,不過卻主動的先來懷玉包廂打招呼,他對今天這熱鬧的場面也有點意外,
“這外面人山人海,我都沒想到靈州有這么多人呢,好像全城的人都出來了,我都差點堵在外面進不來。”
“幸好你早有先見之明,不僅讓靈州衙門派衙役丁壯維持秩序,又調了州兵過來,今天要不是有這些兵丁,只怕還真容易出亂子。”
懷玉倒是早有預料,其實這馬球比賽也好,角斗賽也罷,這些都算不得什么,他現在真正在意的還是能跟本地勢力能談妥,能夠停止銷錢鑄器,轉型去開礦。
要是他們始終不肯同意,別看現在大家一起打球笑哈哈,可能轉身就要開戰了。
他很不愿意走到那一步。
但現在情況是靈州的這些地頭蛇們,是既得利益者,他們覺得先前已經讓出了四成份額給武懷玉他們這些過江龍,還吐出了不少已得的好處。
可現在沒消停幾天,又開始搞事,那就是不守信用。
他們打定主意不肯再退讓,局面僵持在這里了。
當然,這里面更重要的可能還是這既有利益太重,他們舍不得放手,而轉型去開礦,這前景不夠吸引。
薛萬徹在這邊包廂里聊了一會后便告辭去自己包廂。
懷玉在包廂里一邊喝著茶,一邊能看到薛萬徹出去后沿路跟不少人打招呼,這家伙來的時間不長,但好像跟本地勢力也已經處的挺不錯。
正當懷玉等著開始比賽,突然薛萬徹那里出了意外。
幾個男子跟薛萬徹打招呼,然后突然袖里出刀,刺向薛萬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