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貴面目猙獰的低吼著,如果憤怒和意念可以殺死,葉長青此刻只怕早已死了一萬次了。
“咯吱”房門被推開了額,一個頭發盤起,身穿綠色旗袍的年輕女人扭著腰,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老爺,藥煎好了,來喝藥吧”
曹德貴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掙扎坐起來,女人聽見她沉重的喘氣聲,不由擔憂道“老爺,你沒事吧怎么喘得如此嚴重”
曹德貴怒氣橫生,“葉長青這赤佬下手太重了,我只怕已經傷了肺腑,這個傷不是一天兩天能夠治好的,這仇結大了,我曹德貴不弄死他,誓不為人,咳咳,咳咳”
女人急忙扶著他,用手拍他的背,說道“哎喲,老爺你現在不能生氣發怒,得好好養著啊,報仇的事情以后再說吧,先把藥喝了,你如果不好起來,如何炮制那個小赤佬”
“對,夫人說得對,我得好起來”曹德貴說著就把湯藥一口氣喝光了。
放下碗,曹德路喘了幾口氣,他思索了一下就對女人說“夫人,你去把順子叫過來,我有事找他”
“行,我這就去叫他來把你嘴擦擦,嘴角還有藥汁呢”女人從旗袍衣襟下拉出絲巾手帕塞給曹德貴起身就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學徒順子就來到了房間,彎腰道“師父,您叫我”
“嗯順子啊,師父這幾日身體不便利,不能坐堂接診,咱們醫館就不接診病人了,只賣藥,若是有病人前來求醫,你要跟病人說明情況,不可怠慢”曹德貴說道。
順子連忙彎腰答應“是,師父”
“還有一事要你去辦”
“師父您說”
曹德貴說道“同行是冤家,我們杏林堂跟對面的濟世堂一向不對付,但是一直都顧著面子,各憑本事賺錢,從未大打出手,但這一次葉長青把師父打成重傷,師父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你去找海鯊幫的葛老大,就說我想見他,跟他約一個時間吃酒”
看著曹德貴憤怒到了極點的表情,眼睛里冒出的光芒似乎隨時要殺人一樣,順子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他彎腰答應道“是,師父,我這就去”
順子出去一個多鐘頭就回來了。
“師父,辦妥了”
曹德貴問道“怎么說的”
“今晚七點,云錦茶樓”
華燈初上,街面上充斥著攤販的叫賣聲,餛飩攤上熱氣騰騰,水果攤的小販支撐著下巴盯著對面云錦茶樓,聽著說書先生講三國。
叮叮當當的鈴鐺聲響起,一輛黃包車在云錦茶樓停下,順子氣喘吁吁的從后面跑過來對黃包車上的曹德貴說“師父您慢點兒,我來扶您”
付了車資,順子扶著曹德貴下了車,走進了云錦茶樓。
“老爺里面請,是在樓下散座,還是上二樓雅座”肩膀上搭著白毛巾的跑堂小兒熱情的上前招呼道。
“我到二樓雅間找人,你不用招呼了”曹德貴用手絹捂著嘴說道。
“好嘞,您二樓請”
在順子的攙扶下,曹德貴氣喘吁吁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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