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有研究員說這個理由站不住腳。
聽了幾句,李定安才知道具體的原因。
這一樽是“長樂壽康”金印,是道光皇帝修繕好壽康宮,恭慈太后重新搬進去之后,專程刻的。所以只有紀念意義,實際用處不大,用的次數自然就少之又少。
不怎么用,當然就保存的好
李定安聽了聽,又把手搭了上去。然后,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
這怎么說呢
不是說造假的技術太高,而是壓根就沒什么技術含量只是純純的按照史料,隨隨便便的熔了一塊金子,簡簡單單的鑄出了一樽印。
關鍵的是,黃金這東西屬性極其穩定,你放兩百年,它壓根不會有一絲變化,所以才不好鑒定。
頗有些“大巧不工”、“返璞歸真”的意味。
要說真就鑒定不出來
那倒不至于,光是系統就給出了好幾種方法
討論了一陣,沒什么結果,也正好到了飯點,呂教授就準備先回去。
圍觀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便漸漸散去,準備下午再來。
正好何安邦也想開個會研究一下,但臨走的時候,他又揪住了李定安。
“你又要干嘛”
“廢話,當然是開會”
“國博和故宮開會,和我有什么關系”李定安指了指西裝和嘉賓證,“看清楚,我現在是有身份的人”
“把你給能的”何安邦呵呵一聲,指了指呂教授和一幫研究員,又指了指自個,“你就說,以后想不想在京城混了”
“廢話,就是因為想混,所以才不去”
“嘿喲你小子才幾歲,哪那么多彎彎繞放心,就我和呂教授”
李定安當然知道何安邦想干嘛,無非就是想好好的再驗證一遍,直到板上釘釘。
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江湖混的是什么
人情世故
這一去,那么多的館員、研究員豈不是全部得坐蠟
所以他有點不想去,轉過頭看了看陳靜姝,意思是讓她拒絕比較合適。
陳靜姝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真稀奇這是第二次笑了吧
沒想還有更稀奇的
“何館長,我能不能參加”
何安邦幾乎就沒猶豫“歡迎陳總”
李定安斜了斜眼睛“領導,國博好歹也是國字頭的單位,你能不能有點矜持”
“你懂個屁”
當然,只是玩笑話,李定安其實還是懂一點的。
保力拍賣和保利藝術自從成立之后,和國博、故宮的聯系一直很緊密,兩家的不少藏品都來自保力,而且是一分錢不用付的那種。
所以從某種程度而言,說這三家是一家人,也不算錯。
也由此可知,陳靜姝想參加國博和故宮的會議,真不是什么難事。
都這樣了,李定安也只能答應,何安邦又叫他一起吃飯,他推托說還有一位同伴,所以沒有去。
中午和雷明真隨便在自助餐廳對付了一口,又稍休息了一會。到了兩點,李定安準時來到了十八樓。
推開會議室的門,確實只有何安邦、呂本之、陳靜姝三個人。
再加上他,四個
再看呂教授從他推開門,視線就沒離開過他的臉,眼中的驚訝都要溢出來了。
李定安也就知道,自己來之前,這三人已經通過氣了。
他施施然的坐了下來“先說好,別問我怎么看出來的,問就是蒙的”
“知道,獨門絕學嘛”
何安邦揶揄的回了一句,又笑了起來,呂教授和陳靜姝也跟著笑。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