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毛正因為關系不好,所以最好不要照面”
何安邦像繞口令,瞇了瞇眼睛,“老馬,我們先出去”
李定安愣了愣“老何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估計有過節”
那你躲個毛
看到警察,溫有全特地等了一下,發現不認識,只是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趁著這個空子,何安邦和馬獻明溜了出去。隨即,溫有全和警察進了門。
一位兩杠一,兩位兩顆豆,很專業,動作也很規范先開紀錄儀,再拿筆錄本,兩杠一負責問,另外一位負責記“誰報的警”
“我”
“怎么回事”
“他調戲女孩”
付彬添油加醋,溫曼楚楚可憐,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我是穿的有點少,但他說我又大又白這不是調戲是什么”
就一句又大又白
兩杠一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張漢光差點沒崩住他算是知道了,今天這一出是怎么來的當時,李定安正在給何安邦描述白瓷觀音的器形。
就一個電話,成了耍流氓,這不是比竇娥還冤
果不其然
警察又問“當時他在干什么”
溫曼猶豫了一下“打電話”
“除了打電話,還干了什么比如和你有沒有過身體上的接觸”
“沒有但他當時是看著我說的”
“除了又大又白,言語上再有沒有明確性的侮辱性詞語聽清楚,有明確指向的”
又大又白,不就指的是胸,這還不算
溫曼咬咬牙,又搖了搖頭。
兩杠一面無表情就為這么點破事
他又看了看李定安“到你了,叫什么”
“李定安”
“職業”
“學生”
“具體點”
“京大考古系研究生”
學考古的
怪不得會到這里來
“說說具體情況”
哪還需要說
李定安嘆了一口氣,拿出手機點了一下
“你少扯閑淡趕快把圖像發過來,然后再派輛車,記住,多帶點囊匣”
“你等會,白瓷觀音是怎么回事”
“這樣我給你描述一下器形你就知道了頭戴法冠、雙手結印、半跏趺座,上身赤裸”
“尺寸呢”
“大,很大比你們那件還要高半頭”
“服飾呢”
“穿的不多,下身就一件紗裙,剛到膝蓋大致就是敞胸露臍、光腿紗裙,體型豐滿又高又大又白等會,有人過來了,我走遠點給你說”
“什么人”
“你管什么人”
“我是怕有人截胡”
“是個女人,挺年輕,不像玩古董的”
然后,手機又傳出高跟鞋的聲音噔噔噔噔很脆,也很清晰
李定安點了暫停。
兩杠一上上下下,目光從溫曼的頭頂打量到腳敞胸露臍、光腿紗裙,體型豐滿又高又大又白
還有高跟鞋
“你沒解釋”
“解釋了,我說我當時說的白瓷觀音,她不信”
兩杠一想了想“白瓷觀音在哪”
李定安沒說話,看著付總和溫曼。付總張了張嘴,剛想說沒有,但話到了嘴邊,又頹然一嘆東西就擺在那里,上了樓就能看見。
“二樓”
“是不是上半身赤祼”
“是”
“敞胸露臍、光腿紗裙,體型豐滿”
“是”
這不就結了
沒錯,是挺符合,但人家說的不是你。
兩杠一嘆了口氣,接過筆錄本,唰唰唰的寫了一行字,又往前一遞“簽字”
這就完了
“什么,誤會”溫曼愣了一下,“好,這次是誤會,但他昨晚還調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