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風水中所謂的斬龍劍,類似的東西江南一帶不要太多,但凡是橋,十座中五座底下都有。
走近一聽
“就想不通,這玩意為什么是鐵包石”
哦對,又挖出了兩塊羅盤,也是鐵的。
“金的不敢想,但怎么也得是銅吧當然,鐵的也不是不能接受,但弄個實心的啊,鐵皮包個石柱是幾個意思”
“左局,我不是不幫,是真幫不了”
最快的辦法就是盡可能的縮小范圍從面到線,最好再能從線縮到點。
只要是文物,就肯定有價值,具體是哪一種,要分開看。
至少從稀有性、科學技術而言,真就沒什么價值。
馬獻明扒拉了一口米飯“急什么,這才兩根,不還有五根么其中肯定有一根銅的”
對不起,無能為力。
姚玉忠不是阿貓阿狗,那特么是死刑犯
瞬間,左朋一臉躊躇。
想起來覺得很容易,操作起來才知道有多難米書記親自出馬,聯系了沈陽當地政法口的朋友。朋友一聽要協調一監,當即就拒絕了,甚至沒猶豫一秒鐘。
沒錯,一監是有沈陽兩個字,但那是省直監獄,歸省監獄管理局管理。但如果調人,省監局都不行,得報到司法廳。
何況還是死緩犯,如果沒有主管政法的省領導簽字,省廳都不敢調人。
米書記倒是認識一位遼省的領導,雖然不在政法口,但覺得他應該能說上話。
但人一聽姚玉忠的名字,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后來才知道,因為清西陵被盜,近期全國都處于“嚴打盜墓及走私文物”的高峰期,像姚玉忠這種,屬于重點監察對象。
別說協調借用,見都不讓見。
那李定安怎么想見就能見
再一打聽才知道,李定安不但深度參與了清西陵案,更是辦案組主要成員之一。
除此外,他與遼省,以及公安部門,都有極為深厚的關系。
自然而然的,主意就打到了他這里。
但李定安拎的極清既便幫忙,也只僅限于我個人,其他免談。
那老神棍一看就沒安好心,弄出來絕對搞事。
那他弄個毛
反過來再說,還人情也要有個限度就這山頂上的羅盤,崖上的廟、崖下的峽谷,以及兩根鐵包芯的石柱,以風水國學為噱頭,當地擴建個小景區綽綽有余。
當然,誰不想得到更多呢
“別著急”李定安拍了拍左朋的肩,“等通往山頂的路修好,弄臺小型挖掘機上去,挖開天心羅盤正中的陣眼,下面肯定有好東西”
左朋精神一振“金印”
李定安頓了一下“還不知道”
你盡聽那老神棍瞎忽悠
別說,從沈陽回來,李定安也以為真有金印,但然并卵,就挖到了兩柄銹劍。
照這么挖下去,能挖到一方銅印都不錯了
又聊了幾句,李定安站起身“我先走了,你們慢慢吃”
左朋也站了起來“李老師,我陪伱”
“不用”
李定安笑了笑,看了看他手里的筷子,“你好好看著修路。”
左朋臉一紅真想去,哪還需要問,跟著走就是了。
但他連筷子都沒放,擺明是不想去。
倒也不是不想去左朋自認為身體夠好,山區長大,且爬慣了山,但跟了李定安一天,他就受不了了。
根本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