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嘞”
舒樹一臉懵逼的站在那里看著那條在半空中被凍的梆硬的魚砸在玲可腦袋上,玲可只是呆了一下隨后整個人就倒了。
不是,你好歹在游戲里面也算一個四星角色,怎么舒樹隨意扔條魚就能把她給砸暈了
舒樹看了看自己的位置。
嗯,站得還挺高的,加上周圍的溫度極度寒冷,那條魚上面還沾著水,估計掉下去的半路就凍得梆硬了。
再加上可能是因為這東西是從系統留下的那個物質轉換儀里面拿出來的。
可能那個系統在這里面留下了點什么東西。系統我不是,我沒有,你別t瞎說
舒樹看著下面倒在地上的玲可,從自己所在的地方跳了下去,順便在跳下的時候還給自己身上的概念給去掉了。
舒樹上前先是給玲可翻了個身,拍了拍玲可的臉。
舒樹看著玲可那一副昏迷的樣子,摸了摸下巴最后伸出手將她的眼皮給打開。
舒樹′i`
“你還醒著啊”
“嗯”
玲可點了點頭,有些天然呆的看著舒樹。
“你是誰怎么還用東西砸我而且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這里距離貝洛伯格可是有的整整一個月的路程啊”
“啪”
舒樹一看玲可現在還醒著,直接在手上來了一個“昏睡”概念以后一巴掌打在玲可腦袋上。
“啪”
好聽嗎好聽就是好頭
因為概念的緣故,玲可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擦還以為是我把魚扔出去的力道過大,原來就是裝暈啊可以啊,還是有點警覺心的,而且還拿著武器”
舒樹看著玲可手上那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著的那個登山鎬。
“這是把我當成怪物,想著等我靠近的時候攻擊我嗎”
舒樹有點生氣,轉身就準備要走,原本是不想管被自己一個手刀打暈的玲可來著。
可是一想到這外面天寒地凍,玲可雖然穿的比較厚實但是在這外邊呆著,遲早會因為體溫過低導致人沒了。
所以舒樹還是秉持著遵循自己的內心這個思路將玲可帶回了她的帳篷里面。
“唉什么味道”
將玲可安置在搭起的帳篷里的小床上面舒樹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這股味道的來源好像是玲可。
舒樹湊近試探性的聞了聞。
這不問還好,一聞就真的感覺有點難以接受了。
“好臭嘔這什么味道啊”
舒樹慌忙的遠離玲可身邊。
那是什么恐怖的味道聞著就像是在醬缸里面腌了三年的臭鱖魚,而且還是跟榴蓮一起燉出來的榴蓮臭鱖魚。
那味道簡直是一個升華。
“嘔不行了不行了啊,救命啊,這味道好沖啊”
舒樹整個人沖出帳篷,在雪地里面瘋狂的喘氣。
“我焯”
舒樹心有余悸的看著帳篷里面躺著玲可。
這家伙身上怎么這么臭啊搞得他都有點心理陰影了
舒樹看著玲可最終還是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