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干嘛突然親我”
符玄一把推開抱著她腦袋啃她嘴唇的舒樹,紅著臉看著剛剛在啃她嘴唇的時候,還舔她的舒樹。
“嘶溜只是幫你處理一下嘴邊多余的那些奶油而已。”
舒樹說著還在那里咂吧著嘴,似乎是在回味剛才嘗到的味道。
“這奶油有點太甜了,也可能是因為某人經常吃糖,嘴里都有點甜了呢”
舒樹說著拍了拍那只體態豐盈的撲滿。
“走吧,也該回家了,出門玩這么長時間,還吃了個蛋糕,回頭有時間我給你做杯咖啡啊,孕婦好像喝不了咖啡吧”
舒樹歪了歪腦袋仔細的思考著。
咖啡里面有一種亢奮物質,這東西對孕婦應該沒有什么好處,可能壞處也挺多的。
那就不能讓符玄喝了,而且他現在還是沒辦法做出完美的咖啡豆,現階段他做出來的那些咖啡豆阿哈都不吃。
“要是沈白那家伙也能過來就好了,那家伙做的咖啡還挺好喝的,不過我明明也是按照那家伙的手法來做的呀,明明都給自己打上概念了,怎么就是復刻不出來呢”
舒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在那里喃喃自語。
“只可惜了,那家伙不來,另外那三個兒子也沒啥用,也幸好他們三個沒有跟我一樣的愛好,要不然非得跟他們干一仗。”
然而舒樹不知道是有些東西自己沒那個天賦,就算是動用了外力也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就像是舒樹他給自己打上了釣魚不空軍的概念,但是每回釣魚就是不出什么魚。
不空軍倒是不空軍,但有時候也會釣上阿哈。
現在他都很少釣魚了,想吃魚了,直接自己跳桶里面隨便找一條看上的魚帶走煮了吃就完事兒了。
釣魚也就是以前閑著沒事干才會進行的一項休閑活動。
有時候就是純粹因為一些事情越想越氣,想找個出氣筒,但是別的出氣筒,一生氣沒控住力氣直接就爆了。
阿哈這個星神就是一個完美的出氣筒,一個級別的力氣,就算不小心大了也沒啥事兒。
阿哈那個樂子人也是樂在其中。
畢竟每一次被打都代表著舒樹可以跟著阿哈一起去干件事兒。
有時候他們一起去搶劫一顆星球上的物質。
有時候一起讓各種宇宙中的大組織首領丟臉,就比如讓星際和平公司的創始人腦袋掉在五谷輪回之物上,這個主意還是舒樹給祂出的。
同時也包括跟阿哈以前讓毀滅跟巡獵干上一架的那一次。
基本上舒樹打完阿哈以后阿哈就會帶著舒樹一起在宇宙間各種搞事情。
“哈欠”
符玄坐在撲滿身上很是慵懶的打了個哈欠。
“感覺好困啊,我先去睡覺了,這只撲滿交給你了,坐著還挺舒服的,可以當個坐騎用的。”
舒樹點了點頭以后拍了拍這只撲滿的腦袋。
“你的運氣很不錯呢,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家的坐騎了,怎么樣開不開心星神家的坐騎哦,這可是你們撲滿一族從來沒有過的吧”
舒樹笑瞇瞇的樣子讓這只撲滿感覺有點害怕了。
這家伙說自己是誰家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