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停頓“沒事,沒受什么傷,我自己處理就好。”
他甚至下意識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不敢讓對方透過任何一個位置看到自己的襯衫下面的位置。
阮臨楠以為是沈清遠怕被老師發現,甚至還豎起了兩根手指發誓“我一定會小心的一定不會讓他們發現的。”
看到沈清遠不為所動,阮臨楠于是改變了路線,可憐兮兮地拉著沈清遠的手“真的真的你就讓我幫你給你治療嘛,我剛才都看到他打到你的,你自己用治療儀不方便,我來給你弄”
沈清遠覺得阮臨楠天生有愛撒嬌的天賦,不管對方在說什么,配上這樣好看的臉頰,配上帶著甜味的聲音都好像在撒嬌一樣。
如果這是其他的事情,沈清遠覺得自己一定會屈服。
但這件事,沈清遠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將自己的手從阮臨楠的手心里抽出來“不用了。”
阮臨楠的腮幫迅速鼓起,氣成了一只鼓鼓的河豚。
阮臨楠平時吃草莓蛋糕的時候,狀態和現在很不一樣。
如果讓年邁的馮娜公爵來形容的話,那就是一種從頭到尾散發出來的奇妙幸福感,每一根頭發似乎都因此而閃閃發光,簡直可以直接放在菩薩的身邊,當做一個福娃來使用的水平。
讓觀看者特指馮娜公爵,感覺到發自內心的快樂。
但今天似乎很不一樣。
阮臨楠依舊吃著自己碗里的蛋糕,卻好像是和什么東西有仇一樣,一口一下好像在咬什么仇人。
嗷嗚嗷嗚地將盤子里的東西吞完,看得馮娜爵大人忍不住心疼地拍拍阮臨楠的后背“哎呦,楠楠哦。不要著急吃,喜歡都是你的。”
一邊說一遍還為阮臨楠倒滿了每兩數萬星際幣的茶葉泡出來的茶水,只為給阮臨楠清清喉嚨“別噎住了,來,多喝點水。”
阮臨楠三兩口就將自己手中的蛋糕吃完,之后又大灌了一口茶水,差一點將自己得貓舌頭燙到,于是又用力地呼了幾口氣“呼、呼呼”
馮娜公爵簡直被自家外孫萌的頭禿,立刻叫來自己的管理官“快,快拿涼水過來”
于是彬彬有禮的管理官帶著那件好像焊在他的身上的燕尾服翩翩而來,將礦泉水放在了阮臨楠面前的桌面上。
阮臨楠一口將水干掉,用桌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巴“我吃飽了,謝謝”
他的目光在馮娜公爵的腦袋上迅速移動了一下,看著對方腦袋上的外公,語氣充滿了猶豫“爺爺”
馮娜公爵這次卻不著急,他的手指輕輕敲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面“楠楠,怎么了,在學校里不高興嗎”
阮臨楠垂下眼眸,望向自己的腳趾,他能夠看到自己原來平坦的小肚子,此刻分明比之前凸出了一點點,他悶聲道“沒有。”
但是腦袋里此刻卻已經翻了天。
都怪沈清遠
那天沈清遠和別人打了架之后雖然還是和之前一樣對阮臨楠,但是只要阮臨楠一提對方身上的傷,沈清遠就要冷臉不理人。
而且次次都是這樣。
阮臨楠把自己用零花錢買的最好的治療儀在他的面前使勁晃,沈清遠也當做是沒看到。
更不要說讓阮臨楠看看沈清遠到底傷勢到底嚴不嚴重了。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