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像公爵分享自己的努力“我之前已經著人排查過阮臨楠的周圍,您放心,都是一些的聽話的好孩子。”
“唯一一個例外就是有一位有神經病史的孩子,我們已經盡快將他和阮同學隔離開了。”
馮娜公爵還從未聽說過這件事,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精神病史”
“對,不過您可以放心,他現在已經沒有機會和阮同學接觸了。”
院長還在前面獻殷勤,后面的院長秘書已經著急地火燒眉毛,他已經悄悄地阮臨楠的事情用終端發送給了院長,只是此刻的院長顯然已經沒有時間去看自己手腕上的終端了。
于是院長秘書連忙戳了戳自己手腕上的終端,示意院長。
這樣不同尋常的動作,顯然也引起了管理官的注意,他看向了院長秘書,和對方確認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院長秘書覺得此刻自己的額頭上已經有冷汗滴落,但他依然開口道“沒事沒事只是我剛剛收到消息,說阮同學現在不在游泳池那里,他好像在房間里休息,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去那里了。”
管理官下意識意識到對方現在說的是謊話,畢竟在公爵面前諂媚和想要獲得好處的人多不勝數,撒謊也是家常便飯。
馮娜公爵此刻也終于意識到了這件事,于是厲聲喝問“到底發生了什么”
院長此刻也懵然不知,一齊將自己的目光轉移到了秘書的臉上,他終于意識到了什么,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終端,也迅速臉色大變,冷汗津津。
面對馮娜公爵愈發嚴肅的表情,院長吞了口口水,最后還是選擇了說實話“阮阮同學掉進水里了。”
在馮娜公爵暴怒之前的,院長連忙補充道“不過,現在已經送到醫務室,沒什么大事了,把他推進水里的罪魁禍首我們也也是抓到了”
“就是那個精神不穩定的學生,呃,我們不知道為什么他又能遇到阮同學,我們的確已經做出了有效的舉措將他們兩個分開。”
“可能是嫉妒阮臨楠在學校里關系好,做出的報復行為”院長斷斷續續地這樣解釋道,一邊用自己手上的手帕開始為自己擦拭額頭上的汗珠,“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嚴肅處理,一定會的”
但是開開心心想要來看自家外孫的馮娜公爵怎么能接受這樣的說辭,他的臉頰迅速的冷了下來,相比自家外孫的安慰,馮娜公爵此刻完全不在乎罪魁到底是誰“現在、立刻,帶我去看看”
“是、是的。”
沈清遠被關進了一個小房間。
他在這里就讀五年的時間,從來不知道這里還有這樣的一個地方。
狹小,逼仄,甚至不如當初他和阮臨楠一起打掃的那個置物間。他只能看到一個小小的通氣孔,里面照映出了一道微光。
從那里似乎鉆進了一道風,這時候的沈清遠似乎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冷,他再一次打了個噴嚏。
種種后遺癥此刻在沈清遠的身上冒了出來。
之前曾經被沈父沈母毆打的傷口碰了水,此刻蔓延出鉆心的疼痛,吸飽了水的衣服此刻變成了寒風幫兇,讓他渾身發冷。
剛才一直用力做心肺復蘇的手臂此刻也因為過于勞作和用力而發麻。
沈清遠坐在房間的角落里動也不動。
可是這些他都不在乎,他幾乎雙眼放空。
他在想,阮臨楠現在怎么樣了。
快點醒過來吧。
他是所有人的小太陽,哪怕是傷到了一點點,都會被所有人所擔憂,憐愛。
包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