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告訴他的”
“不知道。”蕓兒娘搖了搖頭,又道“村長只告訴我們這么做,但這法子是何人說的并沒有告訴我們。”
這話剛落,她又想起件事,道“仙人,我之前看到還有別的人來這兒埋死人,那一日夜里我就瞧見村長領著他們上山去,還抬著個棺材。”
之前她瞧見時,只當就是在這兒尋了個好地方,所以才來。
不過現在她卻覺得并不是,恐怕就是與村長說的有關。
“棺材。”歲云暮聽著棺材又想到張蕓兒躺著的棺材,先前查看發現是凡人所造,而里頭被血浸泡過。
他又去看蕓兒娘,道“棺材可是你們村中人所造”
隱約他覺得那口棺材與村長說的事應該有什么共聯,興許之前用的那些棺材也都是出自同一個人,里頭也同樣被血泡過。
只是蕓兒娘也不知這棺材是何人所造,只知道是村長帶來的。
看來,告訴村長法子的人就留在此地,說不定與出現在東極山的鬼兵也有關系。
也是這時,他想到方才在墳地那兒瞧見的啞巴,看著蕓兒娘,又道“你們這兒可有個啞巴”
“啞巴”蕓兒娘聽著他的詢問疑惑地應了一聲,后頭才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們村里沒有啞巴。”
沒有
歲云暮聽聞眉頭微微一擰,村中沒有這么一個人,那在墳地瞧見的是何人。
他低眸思慮了片刻,隨后詢問又道“這兩日可還有誰家死了人”
“也沒有。”蕓兒娘雖不知他為何問這個,但還是點頭回答。
正是如此,歲云暮也知道之前在墳地看到的人與村中無關,東極山應該還藏了什么。
后頭他也沒再詢問,只看著蕓兒娘,轉了話語道“你當真不要去道門”
“恩。”蕓兒娘點了點頭,又道“我知道仙人是好意,多謝仙人。”說著還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
歲云暮見此也知她這是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勸說,“既然如此那便由你吧。”話落才隨同醉須君一塊兒離開。
而在他們離開后,屋里頭也只剩下他們夫妻二人。
張洪中因著歲云暮與醉須君在,期間是半句話不敢說,怕一開口歲云暮會直接勒死他,畢竟方才那一瞬間的窒息他是記得清清楚楚。
可現在人走了,他便也不在意了,看著蕓兒娘大聲道“還不快給我松開,快點,還算你識相,沒有要走,以后你要是聽話點,我就不會休你。”
方才歲云暮問蕓兒娘要不要去道門時,雖然這話尋常,不過能聽得出這是要幫她脫離此地。
當時他以為蕓兒娘真的會答應,結果沒有,想來也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還能跑了不成。
所以這會兒說話時,他也是極其囂張。
蕓兒娘至始至終都沒有出聲,又磕了一個頭后她才緩緩起身,同時耳邊又傳來張洪中的聲音,喊著要她松綁。
她這才回頭看去,見張洪中就像是條蟲子一般被捆綁在地上,令人作嘔。
她看著自己的丈夫只覺真是惡心,當初她真是瞎了眼才會嫁給他,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愿意搭上去。
微微攥緊手中發帶,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朝著張洪中走了過去,看著他的目光也都染滿恨意。
正是如此,張洪中被她的眼神嚇得往后挪動,同時又道“你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連嗓音都啞了,一個勁掙扎著。
只是這金絲也不知什么東西所制,根本就掙脫不了。
他不知道蕓兒娘要做什么,只一個勁的挪動身子退后。
蕓兒娘此時也已經到了他的跟前,撿起地上被砸爛了的腿凳子,斷裂的位置及其尖銳。
張洪中一見哪里還不知道她的意思,想要逃走,奈何渾身被捆綁也是毫無辦法,最后只能連連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