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此時他已經躺在床上,而醉須君則靠在他的身前。
親吻也一同而來,勾著與他嬉鬧。
下意識他啟了口,雙手也順勢攬上他的頸項,順從的與他纏綿。
直到了片刻后,親吻才散,他再次去看醉須君脖子上的傷,只覺愈發相似了。
醉須君見狀知道他這是已經認出來了,心里邊兒又有些反酸,對他的東西到是記得牢。
他有些不高興地去咬他,似是要將他的注意力都搶奪回來,咬的還有些重。
后頭又纏入他的口中,去咬他的舌尖。
歲云暮也終于是察覺到了這人的情緒,美眸一瞥看向他,然后道“怎么了”只是指尖仍是落在他的頸項上。
“我去了南城。”醉須君有些酸澀的出聲,之后又去咬他。
歲云暮聽聞并未作聲,只看著他。
正是如此,醉須君這心里頭的酸意是更甚了,這是連話都不想同自己說了。
他只覺渾身難耐,可卻又不知道怎么辦。
最后只能去咬他,同時手上去扯他的衣裳。
本就只穿了一件外衫,這么一扯衣裳就被扯開了,他也隨即咬上他的頸項。
那兒本就留了數道牙印,這么啃咬下,是愈發厲害。
明明就知道自己與君和是同一個人,可有時候就是忍不住吃那個人的醋。
微云是自己的,誰也奪不走。
他要了歲云暮,然后才在他的耳邊道,“微云,你是我的,對嗎”
歲云暮也在這人的動作下皺起眉,不過也大概知道這人是怎么了,這是在吃自己的醋。
醉大劍仙真小氣。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誰知道這人會不會發瘋,畢竟這人發起瘋來他也難哄。
無奈之下,他也只好點頭,道“你的。”
此時他也明白,醉須君脖子上的那條疤應該是君和的,所以兩人是相融了嗎
他沒有去問,只等著醉須君自己出口,同時纏綿讓他有些疲憊,但為了哄他也只能去迎合他。
屋中布滿濃香,直過了片刻后才散。
歲云暮低垂著頭靠在他的肩頭,聽著他淺淺地呼吸聲,以為他這是睡著了。
知道他夜里應該沒有睡,畢竟醒來時,這人還一直在幫自己按摩,現在又纏著行了一回,估摸著也撐不住了。
于是他沒有出聲,打算陪他睡會兒,至于南城的事,等他想說了再說也不遲。
正當他打算陪醉須君睡會兒時,卻聽到耳邊傳來聲音,“微云可想要這條疤留著”說著抬起頭來,那條疤痕也是展露無疑。
從歲云暮的方向看去,很是清晰,延伸至兩側,可見當時下手有多決絕。
歲云暮也在他抬頭時看向那條疤痕,眼中流露出一絲愧疚,后頭還伸手去觸碰。
終究是他欠了君和,哪怕他如今是道門的劍仙,也磨滅不了自己欠他的。
他看著那條疤,指尖下的觸碰也都帶上了顫意。
先前只是猜測這疤是那具凡體的,現在聽醉須君這么一提,也確定了就是他的。
抬頭時,他小心吻了上去。
淺淺一吻后他就退身,目光又落在上頭,道“融合后可疼”
正是此番話,醉須君心里邊兒的那些郁氣都散了,知道歲云暮并沒有將自己當作別的人,也沒有將自己當作那具凡體。
他笑著將他抱在懷中,道“傷都好了這么多年了,哪里會疼,你若想我便留著吧。”說著還貼上他的發頂親昵廝磨。
“好。”歲云暮聽聞輕輕應了一聲。
正在這時,屋外傳來敲門聲。
只是身上的人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似是不打算去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