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真的生的像。
只是他自小就被師尊帶在不塵山養,身邊除了師兄師姐們便只有師尊從未聽過自己有其他什么親人。
再者就算真的有,都過去一千二百年了,也都死完了。
但看老者的模樣,他還是詢問了一聲,“我與那小九生的像”
“只是小孩胡說的,道長莫見怪。”老者出言解釋。
歲云暮輕輕點頭,又道“小九是何人”
“是個苦命的孩子。”老者一提起小九就嘆了一聲氣,眉頭緊皺,又道“也不知道誰這么狠心把他丟了,小孩子一頓飽飯都沒吃過就看到他捧著土吃,我看他可憐就給了他一碗面,真是可憐。”
他說著又去看歲云暮,道“那小娃娃生的漂亮,與道長是有幾分相似,不過人都有相似,只是像而已。”
“竟是如此。”歲云暮聽聞此話輕輕應了一聲,又道“那可知小九在何處”
與他生的相似的小孩,到是稀奇。
“就那回見到他了,之后就沒見過了。”老者搖了搖頭。
歲云暮見狀收回目光,然后就見醉須君盯著自己,眉頭一跳。
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沒多解釋而是低頭吃面。
回去時天色已暗,城主府內一片寂靜,只留有幾個弟子。
才回屋他就被攥著去了床上,同時又被按著躺在被褥間,頸項上的親吻也隨之傳來。
似乎是有些急切,扯著他的衣裳就要脫了。
從剛剛還在面攤時他就知道醉須君的情緒,平時就醋勁大,現在一聽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哪里壓得住。
他被迫仰頭,纏綿已經落在他的喉結上,此時衣裳徹底被解開,纖細的身形也隨之映入眼簾。
醉須君伸手按上他的肚子,軟綿綿的。
也正是這一按他沒有再動作,只靠在他的頸項邊親昵的廝磨,片刻后才出聲,“微云那孩子與你沒關系,對嗎”
與歲云暮長得像,那時聽到時他差點將手中的筷子給折斷,甚至當時就想將人抱回住所。
他的微云怎么會有人和他生的相似,而且還是個孩子,相似的還被認錯。
心里邊兒就像是被人攥住了般,疼得他難受。
歲云暮看著眼前的人只覺想笑,他這一生都在為道門賣命何來兒女情長,若不是之前遇上了君和,估摸著他可能到死都不會尋道侶。
既然都沒有道侶,哪里來的孩子。
不過看他這幅模樣,到是起了鬧他的心思,輕輕應了一聲后便出聲,“也許是有,既然與我生的相似,說不定真可能是我的。”
此話一落醉須君已經抬起頭,下一刻咬上他的唇,似乎是要把他吃了般咬的極狠。
很快便嘗到了腥甜,竟是給咬出了血。
歲云暮疼的皺眉,同時知道再不解釋這人估計得鬧起來了,稍稍推開他,然后道“誆你的,我為道門出生入死了千年,之后十年也都在鬼道,何來孩子,不過只是個相似罷了。”
“恩。”醉須君此時也有些恢復了些情緒,以歲云暮的性子確實不可能會有。
他這個性子本來對感情就冷漠,要不是自己當初用君和的身份趁機入了他的心,恐怕真不可能將人哄過來,畢竟修有容用了千年都沒有。
既然是這般,那也就不可能會有其他人,也更不可能多出個孩子來。
再者,不塵山的事也讓他對感情愈發的冷淡,是自己多心了。
他看著歲云暮唇上的血珠,滿是歉意的一一舔去,然后才道“對不起。”
“醉大劍仙的醋壇子這么多,真酸。”歲云暮說著笑了起來,后頭還伸手去捏他的臉,似乎是將他的臉當做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