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一曼眉心舒展,順便將大兒子在老宅用的棉拖鞋都包好,“這個也帶上。”
霍明放沒有推辭。
直到將母親送出門外,他靠在門框,望著她又往妹妹的房間走。
霍明放失笑。
他們媽媽,忙點也好。
“叩叩叩”
“知甜,睡了嗎”
林一曼在門外輕聲地問。
“還沒。”
聽見倪知甜的聲音,她進了屋。
過了片刻,霍松柏也出現了。
“叩叩叩”
“知甜,睡了嗎”
“睡了。”倪知甜懶洋洋地喊。
房間里,不知道倪知甜和林一曼在說些什么,嘰嘰咕咕的。
像是母女之間的悄悄話,但問題是,她們母女之間,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知甜,還沒睡吧”霍松柏又爭取了一次。
“睡了。”倪知甜也又不客氣了一次。
霍松柏
對待爸爸和媽媽,怎么還有兩套標準呢
第二天一早,天空下起濛濛細雨。
明澤打趣,是連老天都舍不得他們兄妹幾個再次分離。
林一曼拍了拍他的胳膊。
她打趣這是封建迷信,但其實心里確實是不喜歡這樣的說辭,總覺得寓意不好。
“這次只是短暫的分別。”霍明放說。
霍松柏說不來漂亮話,但聽著大兒子一開口,卻發現,原來好聽的話,并不一定要多漂亮。
不管是他、妻子還是兩個兒子,都由衷地希望,這一次的分別是短暫的。
吳姨不知道這一家人在前世經歷了什么,更不理解這一刻的團聚對他們而言有多珍貴,她只知道,時候不早了,大家得先吃早飯。
還是那一張長方形的飯桌。
坐下來之后,人與人之間,就隔開漫長的距離。
但他們都已經習慣,沒有察覺出不對勁。
只有倪知甜,在拿湯勺盛吳姨做的手工豆腐腦時,微微欠了欠身子,有些吃力。
“沒事,我來吧。”吳姨走了過來,“四小姐,是要甜的豆腐腦,還是咸的”
明澤調侃。
如果這會兒家里開著直播,將在彈幕區引發一場甜咸豆腐腦之爭,畢竟,這本來就是個經久不衰的話題。
“還有甜粽子和咸粽子。”
“甜湯圓和咸湯圓。”
“還有甜的西紅柿炒蛋和咸的西紅柿炒蛋。”
“”霍松柏放下筷子,“年輕人每天都在網上吵這些閑的。”
“咸的”明澤蹙眉,“那我覺得不管是粽子、湯圓、還是西紅柿炒蛋,都是甜的好吃。”
倪知甜笑出聲。
家里的傭人們還是過了好一會兒,才意會父子倆雞同鴨講的爭吵,也“噗”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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