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明宇顧及他背后有傷,不舍得用強,只好隨易紹南去。
疼痛到極致的時候,游明宇控制不住地釋放了出來。
易紹南的肩膀隨之軟下來,整個人毫無力氣地趴在游明宇身上,易紹南閉著眼,氣息不穩,一邊咬游明宇的耳垂,一邊喊他“明宇”
“這特么也太突然了、”游明宇倒吸一口冷氣,勉強維持理智,“以后抑制劑都不好使了,痛死你”
易紹南笑了一下,向來嚴謹又克制的他,破罐子破摔地說“那我不管,反正我每個月都要見到你。”他吸了吸鼻子,仿佛有點冷,游明宇拽住被子,蓋在易紹南身上,兩個人終于暖和了點。
這還不夠,易紹南纏著游明宇吻了好一會兒,游明宇回應著他的親吻,低聲問他究竟是怎么了。易紹南不說話,用臉龐貼住游明宇的,感受到他身上的溫熱,心里那個巨大的窟窿仿佛被填補了。
在這個世上,aha強勢、野蠻,他們需要標記oga,又習慣凌駕于oga,這種不對等的關系,讓易紹南一度苦惱,如果oga非要有一個aha,他希望那個劣根到極致的aha是游明宇。
至少游明宇犯渾起來,易紹南能抽他。抽一個aha。
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愛一個人,就是一場邊界侵犯,不斷試探彼此的底線,以證明自己的特殊,冒犯又理所當然,甚至踐踏的越多,越有勝負欲。好嘛,原來不是aha懷有劣性,oga也有,一個頂級o也想要頂級aha的信息素,來安撫他那顆麻木又缺乏溫暖的心靈。
游明宇仿佛很不爽他這種想要、又無所謂的態度,以至于后半夜,整個木床都在嘎吱作響,易紹南都懷疑床馬上要塌了。萬幸沒有,他安安穩穩地睡了一夜。
清晨,易紹南醒來,視線模糊中,他瞧見游明宇在穿牛仔褲,察覺到他醒了,游明宇回頭“好點沒”他沒站穩,單著腳穿褲子時,顛了好幾下,一臉被oga充分滿足后的愉悅,臉頰微紅。
易紹南清了清嗓子,無聲地點頭。
游明宇穿好衣褲,走到床邊,探了探易紹南的額頭,幸好不燙“想吃什么”
“隨便。”易紹南說。
易紹南簡直不像一個剛被標記oga,至少游明宇沒感覺他黏自己黏得要死,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執行任務的時候,游明宇老是擔心他。
這時候天剛亮,游明宇這才看清屋內,昨晚掏出來的藥箱還在地板上,游明宇繼續翻找了一會兒,問“有沒有事后藥”誰沒事會備那種藥,易紹南不悅地轉過臉,游明宇看了看腕表,“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易紹南睜開眼,眼神帶著不滿,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舍。
游明宇看到了,俯身親吻易紹南的額頭,易紹南這才面容舒緩了一些。
半個小時后,游明宇回來了,手里拿著早餐,還有在藥店買到的一些藥,但易紹南還在睡,喊都喊不醒,游明宇坐在一旁啃了幾個包子,又喝完一杯豆漿,問易紹南要不要喝粥,易紹南嫌他吵,拽起被子,將頭捂住,“我不餓。”
oga第一次被標記都這樣嗎。
游明宇拿出手機查了一下,瀏覽器頁面彈出標紅的關鍵字oga可能低燒,易紹南沒發燒,游明宇抬起指尖,將這條消息刷過了,再往下翻,有一條癥狀跟易紹南很相似,信息素匹配高,首次標記后,oga會非常嗜睡。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