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槍了嗎”費德明問。
易紹南說“沒有。”
費德明回頭,取下墨鏡,朝身后的弟兄們指了指“專門針對你們”
有人忙不迭點頭,易紹南沒吱聲。
今天在恒云大廈搞破壞的,是陸澤州另外安排的人,費德明之所以會帶著手下來這里,是因為他老板陸澤州發神經你替我露個臉,看著事情辦完再來見我。
那意思是,費德明今天要是被警察干掉,陸澤州就不管他了。
費德明當時面不改色地應聲好。
臨走前,陸澤州還提醒他,別忘了晚上八點吃飯,定了米其林餐廳。
費德明問“都有誰”
“活著的全帶上。”陸澤州語氣悠閑。
看來陸澤州對費德明已經起了疑心,只是不明著說罷了,他懷疑費德明手上不干凈,現在警察越來越礙事,動輒破壞陸澤州在研發中心的計劃,斷他財路,他簡直煩得要死,把這筆爛賬全都算到費德明頭上。費德明也不惱,依舊忠心耿耿。
角落處傳來一個聲音,有點沙啞“酒店有內線,頂樓的炸藥沒炸完。”
費德明心下黯然,看來阮熠冬早有察覺,只不過比陸澤州動作稍微慢了一步。
等紅綠燈時,車子停了一會兒,廣播聒噪,費德明聽著煩,讓司機關了,毛迪隨口問了一句“老大,等下去哪兒”
“去吃鴻門宴。”費德明答。
一車人噤若寒蟬,中途有行人闖紅綠燈,司機猛剎車,不知誰罵了一句靠
費德明很少帶著手底下的人跟陸澤州吃飯,往常都是他催促陸澤州回家,要么就是在風月場所接到喝得爛醉的陸澤州,像今天這樣還是頭一回。一行人下了車,費德明數了一下,一共9個人,另外一些人不歸費德明管,從另一個方向下車,西裝革履的,也有十來個aha。
成群的aha往門口走去,帶著壓迫感,酒店門童忙不迭推開門,問他們有沒有預約。
“陸先生。”有人報了陸澤州的姓氏,大堂經理顯然接到了消息,站在不遠處微笑。
門童推開大門,映入眼簾的是富麗堂皇的大堂,頭頂吊著一盞碩大的水晶吊燈,高空墻身是一些浮雕,易紹南看不太懂,估計是西方藝術,空氣微冷,帶著輕微的香薰。
大堂經理親自在前面帶路,aha們陸續進了包間,這是一間能容納50人的圓形餐桌,即是鴻門宴,也不分什么上席、下席了,哪里舒服坐哪里。
費德明他們來得早,坐在靠里的位置,易紹南的位置偏向中間,但也算邊緣,一抬眼就能看見房門,費德明說這個位置好,“等下看誰不順眼就開槍。”
“我沒帶。”易紹南說。
費德明皺眉,低聲罵他“廢物。”
今天一早出門,是費德明要求各位都不許帶槍的,易紹南拿不準費德明是什么意思,沉默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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