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阮熠冬母親纏綿病榻多年,總盼著他能找個好歸宿。
“我現在不想找”阮熠冬皺眉。
“去認識一下也好。”母親跟阮熠冬說。
關于未來愛情的形狀,19歲的阮熠冬沒有任何概念,如果非要說一個排斥的理由,阮熠冬覺得自己心有所屬,在一次慈善晚會碰到的青年,比他大幾歲,好像已經大四了,在接手家族事宜。但那晚阮熠冬沒能跟對方說上話,幾經周轉打聽才知道那個青年姓陸,叫陸澤州,一表人才。
如果聯姻的對象是陸澤州的話,阮熠冬憧憬地想著,他覺得自己沒有那么排斥。
就這樣,阮熠冬答應了父親的要求,陪著父親一同出席陸家的宴會。
陸家很大,單是花園就讓阮熠冬逛得險些迷路,近身陪著阮熠冬的oga,是陪伴他長大的樊姨,他想親自見一見陸澤州的小心思,沒能瞞過樊姨,當然,要他們見面,本來也是雙方家族示意。
花園寂靜,蟲鳴鳥叫,好不愜意,樊姨準備找了個借口離開,讓他們單獨見一見。
樊姨從樹蔭底下探了一眼,有人走過來了,好像是陸澤州,旁邊還有一位秘書,看上去比陸澤州年長,為人老練,語氣勸慰“他今天也來了”
“誰”陸澤州問。
阮熠冬站在廊檐底下,頭頂上層層疊疊的爬山虎,這個時節爬山虎剛好在開花,橘紅的花朵垂下來,點綴在碧綠的枝葉上,遮擋住阮熠冬的臉龐,他的目光從葉片縫隙間穿過,心跳逐漸加速,他看到一個英俊的年輕人比母親描述的還要帥一些,個子很高,肩頸挺拔,濃眉,眼眸深邃。
看到他,阮熠冬只想到鮮衣怒馬少年郎。
母親跟阮熠冬說過了,目前局勢動蕩,將來外嫁肯定不現實,要受苦。要嫁,必得嫁一個知根知底的aha,還要年貌相當,跟配得上冬冬。那么選來選去,只有陸澤州最合適。
陸澤州比阮熠冬大四歲,家中排行老幺,雖比不得他叔伯那些孩子得寵,卻是個會念書,將來就算不接管家族事宜,憑著聰明的頭腦,將來也能混一口正經飯吃,少時夫妻情誼堅定,想來阮熠冬跟著他不會吃苦,阮家的陪嫁也會非常豐厚,最差也不過是衣食無憂。
“阮熠冬。”秘書壓低聲音。
盡管他們聲音很輕,在寂靜的花園中,還是能聽清一二,oga躲在角落靜靜地聽著,仿佛在等待自己一生的答案,他希望聽見陸澤州也說好,又或者一句門當戶對也挺好,這樣冠冕堂皇的話,至少能阮熠冬邁出第一步,試著去走近他。
結果陸澤州扯了扯領帶,語氣散漫,破罐子破摔地說“我不想見。”
阮熠冬的心直接墜了下去。
秘書還在勸他“見都沒見呢。”
“比我小四歲”陸澤州拉長聲音,“那不是小孩兒嗎小孩兒有什么意思”說到這里,他兀自笑了笑,“你都不知道現在我身邊的oga有多風情萬種”
原來陸澤州身邊早就有人了。一顆晶瑩的淚滴了下來。
樊姨上完洗手間回來,撞見阮熠冬慌亂的跑來,眼角微紅,一臉愁容,喊他,他也不應聲。等到秘書那邊勸完了,陸澤州終于答應見面,等來的卻是樊姨獨自一人,“人呢”秘書問。
“不知道怎么了”樊姨顧不上那么多,忙不迭跟上阮熠冬的步伐。
往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阮熠冬都非常沉默,也很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