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趁機親了陸澤州一下,陸澤州也沒有拒絕。
后來聽說那個oga是吳氏的千金,剛從國外回來。
跟陸澤州合作的第一個項目,是吳小姐的練手戲。
“那吳筱夢是怎么回事,”阮熠冬眼里盛滿期待,仿佛在做最后的掙扎,“她親你了,是嗎。”
陸澤州不忍心欺騙他,“是,但那只是她一廂情愿。”
“我拿我該拿的,有什么問題嗎”陸澤州看著阮熠冬,理直氣壯“我那么喜歡你,又有什么用,你不是照樣不讓我碰,那么,我給誰親是不是無所謂反正你又不要,在我看來,這些只不過是皮囊罷了,她親我一下,我能拿到一個億的項目。”
“不能,”阮熠冬往后退了一步,心灰意冷到極致“在我看來就是不行,我不能接受有人在我看不見的地方親你。”或者知道陸澤州跟別人翻云覆雨,阮熠冬會抑郁到死的。
陸澤州簡直跟他說不通,阮熠冬完全是純愛思維,不是利益至上。
“我今天說的,都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阮熠冬說完這句話,逃也似的離開了別墅。
陸澤州看著他的背影,艱難地閉上了眼。
那天晚上的生日宴,不僅讓阮熠冬沒徹底斷絕陸澤州的念頭,還給了其他人起哄的機會他們被偷拍了,朋友們拍到他們站在大樹底下相擁的畫面,在旁人看來,好不浪漫。
朋友圈里共同的朋友很多,在微信群里八卦個不停。
最后阮熠冬實在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想了個辦法讓陸澤州徹底死心。既然陸澤州說,親吻、擁抱,不過是皮囊,那他也去交往男朋友就是了反正只要出價夠高,總有aha愿意配合演戲。
自那以后,陸澤州陸續收到了許多照片,本來秘書發這些照片不是為了監視阮熠冬,是為了方便陸澤州日常知曉阮熠冬在做什么,當天心情如何。現在看來,阮熠冬好像沒有跟他開玩笑,開始了新的生活,最近一段時間,阮熠冬身邊出現新的人,看照片像是aha。
但陸澤州不確定對方是不是阮熠冬的普通朋友,如果大題小做,限制阮熠冬交友,阮熠冬肯定更不待見他了。隨著照片一張又一張地往后排,陸澤州漸漸看出了端倪,照片上的aha跟阮熠冬不是普通朋友關系,對方會摟住阮熠冬的肩膀,過馬路時會牽住他的手。
“誰”陸澤州將一沓照片扔桌上,怒氣沖天“人呢”
秘書不確定他問的是誰,沒敢接話。
接著,陸澤州開始給阮熠冬打電話,問他在哪兒。
阮熠冬說他在解放路看電影,問他要不要一起看,這句話若放在平時,陸澤州不知道要怎樣開心,現在他的心情卻是一落千丈,他的語氣聽起來玩世不恭“地址發來。”
陸澤州的保時捷停在路邊,被交警貼了一堆罰單,他站在距離影院不遠的人行道里,看著對面走過一對情侶,是阮熠冬和另外一個他不認識的aha。
aha摟住oga的肩膀,兩個人有說有笑,是一種很輕盈的甜蜜,并不像炮友間濃郁的欲望感即使是這樣,陸澤州也感受到了一種徹頭徹尾的痛感,密密麻麻的遍布全身。
原來阮熠冬看見別的oga親他臉頰是這種感受。
他說那不過是逢場作戲、皮囊而已,原來刀子不是割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阮熠冬為了擺脫他,邊界感這么低,允許讓別的aha碰他,牽他的手,光是想想就要把陸澤州逼瘋,更別談若有一天阮熠冬被別的aha壓在身下,喘著氣到達高潮,陸澤州覺得自己會殺人。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