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道“沒關系,職級高的aha,年終還有機會申請干部房。”
干部房也是兩居室,比普通兩居室稍微大一點,有一個開闊的陽臺。
劉司銘有想過他們婚后的生活,等熠冬大學畢業,就讓他搬過來,在當地找一份工作,這樣兩個人就能長相廝守。但他低估了阮熠冬這三個字的含義,現實將劉司銘的愿望粉碎得稀爛。
來跟劉司銘談話的是阮家管家,五十多歲,看著阮熠冬長大的,“劉先生,抱歉用這種方式打擾您,如果不是冬冬這樣亂來,”管家面帶歉意,“他跟姑爺澤州本來就有婚約”
接下來的話,劉司銘聽清楚了。
管家的意思很明確,熠冬是為了逃避結婚,才離家出走的,為了忘記未婚夫才跟劉司銘上床。劉司銘仔細想了想,他們好像確實認識沒多久就上床了。熠冬從來不主動說自己的事,除非劉司銘問,就連他跟劉司銘說的姓氏,是他母親的姓氏而已,并非他真姓。
“他不是普通oga,名下資產數十億,像他這樣的oga注定要聯姻,不可能跟普通人結婚,希望您能理解,”接著,管家遞來一張黑卡,“如果您愿意,這些是給您的補償。”
不是普通oga。劉司銘認識阮熠冬的時候,阮熠冬就是個普通人,背著畫板在山間到處跑,誤入基地設下的陷阱,在捕獵網里待了一整晚,臉上臟兮兮的,也不愛說話。由于身上幾乎不帶信息素,一度讓周圍人誤以為他是beta。
這樣割裂的差別,恕劉司銘不能接受,他站起身,語氣冷到極致“要分手可以,讓他當著我的面說清楚就行。”
接下來,管家還想說些勸阻的話,都被劉司銘婉拒了“如果見不到他本人,我會一直等下去,”他肩線結實,眸光堅毅而深邃,身上帶著不怒而威的氣勢“我想,他也是一樣,請回吧。”
劉司銘拉開接待室的門,逐客之意再明顯不過。這也意味著,首次談話失敗了。
管家將黑卡原封不動地帶回來了,面對阮拊膺的責問,管家如實回答“是基地的狙擊手,年初才升的中尉,青年才俊,前程大好。”
阮拊膺哼笑道“可惜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抿了一口茶,語氣悠閑“澤州呢還生氣嗎”
“打電話不接。”管家說。
那就是還在生氣。
管家跟了阮拊膺很多年,覺得這件事非常棘手“要怎么處理。”阮熠冬是他看著長大的,準姑爺陸澤州現在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阮拊膺這位準女婿,如今他也得罪不起,他思忖了片刻,問“東西查到了嗎”
管家猶豫著,“查到了。”
阮拊膺伸手,一個u盤落在他手心,他面容沉沉,“還得我去做惡人,免得冬冬將來恨澤州。”眼看他要去書房了,管家忍不住提了一句“里面好幾個g,都是差不多的,您不用細看”
阮拊膺回頭,雙手剪在背后,沉著臉“冬冬都多大了,你還這樣維護他,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