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易紹南,讓易紹南懷孕吧,真尼瑪離譜。
易紹南一向油鹽不進,身手好,長得
想到這里,陸澤州的心兀自一沉,他大晚上睡不著,在柏老師的床上醒了,柏老師見他睡意全無,用手語比劃到怎么了。
陸澤州輕輕撫摸柏嘉樹的臉龐,問柏嘉樹有一天會不會也像費德明這樣背叛自己。
柏嘉樹并不知道陸澤州在做什么事情,只是茫然地搖頭,問費德明怎么了。
“他死了,就是背叛了我。”陸澤州說。
易紹南身上的確毫無線索,但他為什么在這個時節點懷孕了還想金盆洗手既然易紹南不愿說私事,陸澤州自然會去查他的aha是誰。
誰能搞定易紹南這樣的oga
這些年以來,隨著互聯網高速發展,除去簽署合同,陸澤州已經很少手寫書信了,他找出抽屜里的信紙,寫了一封簡短的信,并貼上郵票,寄往某個地方。
一周以后,陸澤州收到了回信,但他并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來信者告訴他不認識這個人,也沒有在基地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
陸澤州把信揉作一團,這個人寫字很用力,字跡仿佛要浸透白紙,仔細看,能看見陸叔叔三個字印在紙團的背面。
這天傍晚,收發室大叔推開窗,朝門口喊了一聲“又給家里寫信啊”
麥元朗點頭笑了笑。
大叔繼續說“下次不用去鎮上,可以從基地直接寄出的。”
麥元朗說了聲多謝,又說去鎮上可以順帶給母親買些生活用品寄回去,他的家鄉十分偏僻,物資匱乏,常年干旱。
門衛大叔夸麥元朗真是孝子,還提議道“再過幾年可以分房子,把你母親接過來。”
“我也是這么想的,”麥元朗將信件放進雙肩包,“我先走了,您忙。”
“欸”大叔樂呵地應聲。
門口的位置安裝了監控,能清晰地拍攝到麥元朗下午一點半離開基地,又在3:30回來,手上確實拿了一封他母親寫給他的回信。
因宿舍調整,麥元朗現在跟陳建華住得很近,倆人是隔壁宿舍,一般有游明宇出行的任務,陳建華必定參與其中,但這一次奇怪的是,游明宇先出發了。
“下午還訓練嗎”麥元朗拍了拍陳建華的肩膀。
陳建華笑道“不了,今天有點事”
宿舍其他人都出去了,麥元朗想了想,才悄聲問“大華,問你件事兒。”
“什么”陳建華笑了笑,本能地打起了精神。
麥元朗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問出了口“這些年以來,你見過紹南嗎”
“誰”陳建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麥元朗沉默了片刻,英俊的臉龐有淡淡的失落感。
“噢、噢”陳建華撓了撓頭,“你說那誰是嗎”他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