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兩下劃過aah的手腕。
等aha反應過來,已經在疼得抬不起手,易紹南劃破了他的手腕,死不了人,但絕對使不了力氣,腳上也是這樣。“我操你大爺的”aha瞬間破防,“老子操翻你”
易紹南站直身體,往后退了一步,拍了拍自己的衣袖,聲音柔軟“我好怕怕噢”
一聽這話,aah恨得牙癢,說什么都要爬起來,oga挑逗似的往后退,還挑釁地抬了抬手腕,示意那個幾個小弟快來,幾個不知輕重的跟班沖上來,抽出刀柄對著易紹南亂砍,易紹南偏頭一躲,掀翻周身的雜物,讓對方猝不及防,他的刀片繼續劃過來,瞬間倒了幾個下去。
“來啊”易紹南偏了偏頭,眼神柔軟,還無辜地眨了眨眼。
還有兩個aha正在猶豫,對視了一眼,朝另一個方向把腿就跑。
從巷口另一端看過去,一個高挑oga走了過來,身后倒著幾個aha,幾個打手aha熄了煙,整了整衣領,擋住易紹南的去路。
拓也收到下屬的匯報時,臉色不好,“他一個人”
“是,”下屬如實答,“我們去了四個”
“人呢死沒”拓也問。
下屬搖頭,“不至要害,但傷得不輕,現在躺在醫院。”
“廢物,”拓也將煙頭砸在對方臉上,十指交叉,靈活著手腕,“照這么說來,得我去會會他”
下屬噤若寒蟬,只悄悄打量拓也的神色。
拓也坐到單人沙發里,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輕輕搖晃杯身,琥珀色的液體撞擊冰塊,發出輕微聲響,他思忖片刻,問“感覺像警方的人么。”
“從身手上看不像,”下屬擦了擦額前的汗,繼續說“招數很偏,不像以前接觸過的警察。”
以前有費德明待在陸澤州身邊,陸澤州早已將警察了若指掌,這一個看起來不像,那就說明不是來自警察體系,只有一種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后,陸澤州語氣淡淡的,仿佛在給拓也施壓“但我的線人說不認識易紹南,這個內線是我從他11歲就開始培養的,不可能撒謊”
言外之意在責怪拓也辦事不周,作為同樣為陸家效力的下屬,拓也忍住了心中的猜測,免得陸澤州疑心他妒忌身邊人,只說“那按之前的計劃辦,讓內線去解決他。”
“也行。”陸澤州說。
拓也跟進了實驗懸賞方案自愿簽署實驗協議的試驗人員,能獲得巨額獎金,因藥物未上市,副作用尚未全知,即使是這樣,也有大量的市民對此趨之若鶩,沒辦法,陸氏給太多了。
一開始有媒體報道相關事宜,要求疾控中心對陸氏研發的疫苗技術性的質疑,但陸氏已在本地橫行多年,買通了疾控中心的總負責人,事情被壓了下去。
易紹南是最近一段時間去醫院體檢,發現急診區域總有癥狀古怪的患者通身皮膚發白,呼吸微弱,但也不致死,樣貌會發生細微變化,每個送來的患者,久而久之,都會有同樣呆滯、幾乎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龐,乍一看像批量生產的僵尸一樣。
每當醫生問及原因,比方最近是否接觸過異物,患者及其家屬總是三緘其口,最后通常都不了了之,又沉默了辦理出院手續。
“這種癥狀傳染嗎”易紹南悄聲走到急診等候大廳,問身邊的年輕人,好像最近腿摔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