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孩子。公然給他戴綠帽子,那兩個孩子就是恥辱的見證。
既是恥辱,怎能不除
第一代藥劑打入嬰孩手臂時,前后不過五分鐘,孩子就沒了呼吸。死的是個aha。
自此,阮熠冬和陸澤州隔著血海深仇,徹底劃清界限。
作為陸澤州法律上的oga,阮熠冬并沒有失去孩子而一蹶不振,也沒離婚,相反,他因為失去孩子,深刻地意識到,如果手無寸鐵,他永遠也無法斗過這些沒底線的東西。
僅剩的那一個oga被阮熠冬送到美國,交由他大姐撫養,只有每年的寒暑假,阮熠冬會飛過去看孩子,其余時間,他都留在阮家,跟陸澤州這個混賬斗到底。
陸澤州手上的好幾筆買賣都是被阮熠冬搞沒的,一開始陸澤州尚念著舊情,忍了下去,正式交鋒那次,是十多年前他手上最大的公司想在達克沃斯上市,阮熠冬早早遞交了財務爛賬的證據,導致公司上市失敗,實為圈錢之舉,導致陸澤州間接損失十幾個億。
這可比他陪吳小姐睡覺要貴多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陸澤州還有老丈人這張牌,實在分身乏術時,他會請岳父出面,姜畢竟是老的辣,每次有岳父出手,阮熠冬不得不妥協。
事到如今,已經忍了十多年,總該有分曉了,陸澤州拿起車鑰匙,往樓下走。
因提前獲取陸氏交易非法藥物時間,這一回基地和警方提前布局
警方的人守在碼頭、飛機場、高鐵站附近,另一部分盯著陸氏集團總部,研發生產中心也專門有人蹲著。基地征集了最優質的狙擊手共同參與行動,埋伏在各個大廈隱蔽又極易狙擊的位置。
據可靠情報,陸澤州今晚會搭乘9:00的航班飛往新西蘭,一旦出了國,人就難以追蹤了。
杜承業在現場指揮“各個關卡注意,務必攔截住陸澤州,禁止他離境。”
“通信人員準備好了沒有”杜承業接著問。
“報告司令,通信部全員13人參與,已全部到齊。”
杜承業站在指揮中心,看著各大監控,問“狙擊手是否到位。”
畫面切換至各樓宇的角落,可以看見匍匐在高樓的狙擊手,全身武裝,蓄勢待發,狙擊手隊長報告“定點狙擊手全組7人,已全部到位。”
“好”杜承業拿著對講機,呼叫劉司銘,“司銘,收到請回復。”
作為資深狙擊手,從業多年的高級長官,劉司銘此次親自參與行動,他跟游明宇這些年輕的aha共同奮戰在一線,唯一不同的是,劉司銘作戰經驗豐富,不是定點射擊。游明宇被安排在廣安大廈的7樓公開陽臺上,那里開闊,煙道附近容易制造視線盲區,是絕佳的埋伏地點。
一旦樓下出現混亂,或者有人挾持人質,狙擊手有必要第一時間狙擊嫌疑人。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陸澤州并不按常理出牌,出口緬甸的那批貨外包裝劑量參數非法,但東西一打開檢查,全是合理劑量的藥物,海關那邊頓時卡殼了,兩撥人吵得不可開交。
劉司銘臨時調整了計劃,“所有狙擊手聽好,若場面可控,按原計劃進行,若行動有混亂,立刻分為3隊,分散射擊”
對講機傳來應和聲。
劉司銘帶著三名狙擊手,一同潛入了陸澤州的研發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