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若是這么說，那皇帝又是怎么回事？？”
眾人聞言，也不由看了過去。
司空長風說的很對，皇帝作為一座王朝的主人，身上的龍運應該是最多的，可就明德帝來說，不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那也差不多了。
君玉聽到這個問題，目光變得有些復雜，不過他還是回道：“這一點我其實也考慮過，人間九五，承天下之重，系一國安穩，因果匯集一身，既有龍運加持，又負眾生因果，開國皇帝蕭毅，當年恐怕也修煉到極高的境界，但也只得了七十載光陰......”
“所以，蕭楚河，那個位置對你來說，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枷鎖......”
聽到這個結果，眾人默然。
想要長生，便要放下帝位，想要帝位，便不能長生，對于現在已經成就神游玄境的蕭瑟來說，的確是一個考驗。
蕭瑟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說話，其他人也都沒有去打擾這個面臨抉擇的年輕人。
“若是成就歸真呢？？”
君玉聞言，忽然一笑。
“這個問題，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還不是歸真境。要是你真想知道那個答案，那就自己去尋找吧！！”
......
很快，眾人便都散去，此處只留下雪月城的三位城主，還有君玉。
“師兄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百里東君神色有些復雜，抬起手里的酒葫蘆狠狠地灌了一口。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本就是天地至理。”
君玉伸手接住了那片已經黃橙橙的銀杏葉，目光如水，但卻不起半點波瀾。
“那歸真境呢？？”
司空長風不死心地問了一句，蕭瑟是他的弟子，將弟子推到帝位，可不是為了白發人送黑發人。
“神游萬里，一念歸真，歸真境與神游玄境不同，歸真境是向內求，回歸真我，氣息獨立一片小天地，更多的是講究超然物外。”
“蕭瑟猜的不錯，若是能夠成就歸真，的確能夠擁有漫長的壽命，但有一點，若是坐在那個位置上，他就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李寒衣心頭悠悠一嘆，若是武道無望，成就一代帝王，那還是能夠接受的，偏偏蕭瑟不太一樣，武道天賦極高，如此年紀就成為神游玄境，若不是半路夭折，未來成為歸真境，并不很難。
“難道就沒有什么兩全其美的辦法了嗎？”
“世事無常，沒有什么是一定的，只要你愿意去嘗試......”
聲音緩緩消散，君玉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百里東君伸手拍了拍司空長風的肩膀。
“長風，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造化，況且蕭瑟也不一定.....”
......</p>